枝,是周槿欢给戚如锦的,她们两个相互取暖的朋友,和萧景知、郑柳无关。
“好啊,我最喜欢玩……逗小孩子了。”
这一天两人的谈话,时不时就会尴尬,但朋友之间,从来不怕尴尬,所有的尴尬都是两人加深了解的必须。
朔州的天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安心舒畅,而邺城的皇宫正是乌云密布。
苏婉跪在地上,赵瑜坐在龙椅上,远远的,让人有极大的压迫感。
“你说萧景知已经将军营完全控制住了?”赵瑜拿毛笔的手一顿,从声音里听不出任何不快,但他本来低着的头突然抬起来,眼中凶光一闪,跪在地上的苏婉,手跟着一抖,颤声道:“是。”
“他的动作倒是比朕预想得还要快一些。”赵瑜放下手里的毛笔,像是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周槿欢呢,她在朔州安生了么?”
“回皇上,小姐她自己一人去了军营,一呆就是半月,直到萧景知将曹、范两人完全控制住了,她才回到萧府……”
“什么?”赵瑜的语气不重,很反应很快,没有任何的掩饰:他在生气。
“回皇上,小姐在军营的那些时日,奴婢都一直躲在暗处,不会让小姐有任何的危险……”
“萧景知他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赵瑜并没有听苏婉的解释,似是自言自语,他只听到了苏婉的最后一句,脸色很难看:“危险?她缺少的就是危险!”
这话苏婉不敢接,她跟在周槿欢身边许久,亲眼看到她对萧景知的神情,对赵瑜的厌恶;她作为赵瑜的细作,亲眼看到赵瑜对周槿欢的在意,那种在意从一个细节就能看出来:在赵瑜面前,她从来都只能叫周槿欢“小姐”,周槿欢刚嫁到萧府的时候,她有次叫周槿欢“夫人”,赵瑜就将她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
苏婉很庆幸自己的发现,赵瑜对周槿欢越在意就越对她有利,这样的发展她乐见其成。
想到周槿欢为了萧景知甘愿孤身去军营涉险,赵瑜就抑制不住地恼火,但他是那样冷静自持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奴才面前失态,所以他马上就平静下来。
“去萧府走一趟吧。”一句话就将苏婉给打发走了,而他则将写着《心经》的纸张都撕了个粉碎,好像每张纸上都是周槿欢穿着军装的样子。
“皇上,今夜……”小孟子在赵瑜身边多年,很有眼色地不说话了,正要退出宫殿,听到了赵瑜的声音:“今夜去贤妃那儿。”
夜渐渐深沉,皇宫外的街道很冷清。
苏婉从皇宫出来,略阴沉的脸终于挂了些笑容。
她本是想从前门过的,但她这次是偷偷回来的,只能用轻功落在了萧府的房檐之上。
踏过一个个的房檐,最后落在了阿诚的屋子上。
挑开一块瓦片,房间里并不昏暗,烛火很明亮,足够将房里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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