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弄的?”张霞依旧不动声sè地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
“是不敢?”
“不敢?拉倒!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边shè出一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rì能了!我问你,你弄过几个女人?”
换做平时,张霞是绝对不可能说出“rì”、“弄”这样的字眼的,但她为了实现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计划,不得不这么露骨地跟三伢子扯着。
“我rì弄过几个女人,跟姐姐又没关系!我就算rì弄一百个,一万个,姐姐也不让我rì弄。”三伢子yín笑着说道。
张霞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她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又羞又气的她于是转蘯转身离去。
望着张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说道姐姐心坎上了?不管咋说,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一上午?”
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我rì他妈,啥话意思?”
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他袖着双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一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
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
“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一件背心。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干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cháo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一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如果自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rì个逼。他一边锄一边想,一边想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唱。
妹妹的**吆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骂我是流氓吆
……
张霞一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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