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所有视线。
44纶迪番外:一封信+抉择
致好友张文儒:
其实,我是带着记忆来到这个世界的,当我有了知觉时,自己正坐在一个椅子上。
有一对中年人正坐在我对面,他们拿着报纸,问着我在学校学习的怎么样。
我有些疑惑他们是谁,他们却自己开口说了,“我们是父母。”
原来是这样,这个世界还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身份。
其实我没有父母,但我觉得有了父母的感觉应该不算太坏,于是我冲他们一笑,“还不错。”
可是他们是NPC,一点表情都没有,像只是完成了程序上设定的任务,就停下了不动了。
脑海里似乎有一张计划表,它上面写满了我的日程。
今天我要做什么?今天我要去学校。
明天我要做什么?明天我要去看望一个叫Animan的人偶师。
是的,我的一切行程都是被计划好的,而我只需要按照这张计划表的内容一步步地完成。
像是一场扮家家酒的游戏。
Animan是谁?
我看着坐在店里脸上有些岁月痕迹的女士。
“你好,我是你的老师。”
我有些开心,因为我从来没有上过学。
如果真的可以让我在这里体验一回我想要的生活,那我并不介意继续把这个糟糕的游戏玩下去。
从Animan那里回来后,我坐在冰冷的床上,而我的“父母”还和第一次见面一样,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处于待机状态。
后天我要做什么呢?
后天我将被我的“父母”杀死。
啊,被杀死啊。
那他们就可以动了?是不是会摸一摸我的头,先慈爱地和我说几句话?
我提前知道了一切,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看到这里肯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不害怕死亡?
因为我曾经经历过无数次的死亡,虽然都是死在我手上的。
但是关于我的死亡,它也的的确确发生过,就是二月十四号,情人节的那天。
无论是第一次死,还是第二次死。
都好痛。
我下意识地挣扎着,看着那两个NPC毫无表情地拿着那把军刀,将我脖子上溢出的血一遍遍用冷水冲掉。
我以为我会反抗,会在那一刻后悔答应了玩这一场游戏,但是我没有。
我只是试着喊了他们一句爸爸妈妈,当然,我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我被他们剥了皮,剩下的尸骨埋在了一棵桂树下。
哪怕我还能思考,甚至我能清楚地看清紧贴着我的皮是如何被一点点撕下,我也感觉不到任何难过或者愤恨。
我开始反思,原先被我杀掉的那些人,在挣扎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我躺在偶尔潮湿,偶尔又干燥的土壤里。
我还是头一回体验到脱离肉体,浮在空中的感觉。
我日复一日的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我无法离开我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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