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少一事,谁还会额外多走几十里地,非要去个暂居地另外核实呢?”
而顾瞻查回来的消息——
那个叫做杨忠的人的父亲,本来就是个光棍汉。
当年这人逃难去的天水郡落户,生了杨义和杨忠两个儿子,但是小门小户的两兄弟争家产尤为凶猛,他们的父亲一死,兄弟俩就分家单过,老死不相往来了。
时至今日,大房杨义那一家,早绝户了。
而老二杨忠家里,也只剩下杨成廉这一支血脉。
他们在天水郡,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再没有任何的本家亲戚了。
这关系断得太过干净,让祁欢更是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三十七年前这位杨大人入仕时,去他家乡核实身份的差役肯定是找的他大伯杨义一家。事实上,照你的人查回来的消息,杨义杨忠两兄弟水火不容,并且杨忠离家多年,两家人互无往来,杨义家里人甚至应该都不清楚他兄弟的儿子杨琼是几时成婚,又有几个孩子的吧?差役去问,最多只能核实到天水郡确实有过那杨忠一家人,并且早早搬去了外地。哪怕杨义一家如实说了这个情况……这算不算是给核实他身份的差役制造了一个查证的盲区?”祁欢顿感有些啼笑皆非。
她看向顾瞻,神情玩味:“我怎么觉得这位杨成廉杨大人的身世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呢?他真是那个什么杨忠还是杨琼的儿子?这情形,怎么更像是钻了朝廷核实身份时候的空子,千方百计找了一家人口简单又兄弟不睦,并且还容易绝户的人家去挂靠的?”
照着杨成廉放在官方的履历,其中所有能给他证明身份的亲人……
三十七年前,他刚入仕那会儿还有迹可循,可那时候没人怀疑想到要去细查他身份,被他糊弄过去了。
而现在,时过境迁,所有能直接证明他身份的人已经全死绝了。
如果不带着目的性去深挖,的确,他的那份履历谁也不能说它就是有问题的。
可是如果非要怀疑,非要深究的话——
太多查无实证的巧合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破绽和问题。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顾瞻端起桌上茶盏喝了口茶,“实在是年代太过久远,那位杨老大人的年纪比陛下都大,我现在能查到有关他的东西实在有限。”
他又看向桌上祁欢手边堆着的那些纸张:“这些东西,你说它有问题,它确实看着有漏洞,可你要说它没问题,也能勉强圆的过去……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确切的真相,要不还是试试再去当面问你母亲吧。”
祁欢对杨氏还是了解的。
她一筹莫展的摇头:“我母亲的脾气我清楚,我们家的大事小情,她其实都极少避讳我的,但凡有这么一两件她不想说的,我去打听她也不会说的。这件事上,我觉得她可能是因为舅舅的死,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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