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对姜吱吱道:“你去外面等。”
姜吱吱刚转身,凝挽和教学司长已经毫不避讳地议论起来。
“拜师大典在即,还这样懒散。内门预备也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地方。你将她辛苦塞进来,她却如此不感恩。”
“我如何能管得了。”凝挽声音尖尖的,“应家里的要求,做到这个份上我仁至义尽了。废物就废物吧,这是她自己的事情。”
“放心吧,将来她总会后悔。”
凝挽和教学司长在前期拜师大典时同为内门高阶弟子,有过些交情,凝挽去了临天之界修炼后,极少回来,此时一叙旧就大半日,故意晾着姜吱吱。
不想凝挽出来的时候,已不见姜吱吱人影。
凝挽怒从心起,耐着性子找了一圈,才在湖边看到了逗锦鲤正乐呵的姑娘。
“叫你在外面等着,你是听不懂话还是脑子不好使。”
姜吱吱将木棍一扔,站起来笑盈盈看凝挽,“是师姐你找我有事,又不是我找你有事,自然该是你主动前来的。”
凝挽一噎。
姜吱吱看她这表情,就知道自己所料没错。
她从滩涂慢慢走近,“师姐你分明是得了师尊的令前来寻我,怎么就又自作主张多管闲事起来了呢?而且我怎么就不知道师姐原来还是我家里人,劳苦功高地将我塞进来学习,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仁——至——义——尽,让我猜猜,师姐是准备又当又立,既在师尊面前揽功劳,又让同窗和师长让我不好过是把?”
凝挽无非是休云借着帮言糯打通关系入内门预备的工具,她心里明白,但怎么能让言糯真的顺风顺水?
于是就在教学司长面前一边暗示说自己安排言糯进来是家里人的命令,她本人是与言糯极度不对付,一边在休云面前邀功自己将言糯安排得妥妥当当。
但言糯实际上是被这凝挽安排得明明白白。
之前的言糯跟休云有隔阂,就算受了欺负也不会去诉苦,但如今姜吱吱不会。
被戳破的凝挽终于有些失去表情管理,“你胡说什么。”
姜吱吱:“我是不是胡说,师姐心里最清楚。如今我才知道大家对我如此苛待,原是师姐从中作梗。我就说为何师尊分明说过我可以放心依赖着他,为何转身却又受尽欺负。我险些就要误会师尊了。”
凝挽被姜吱吱这楚楚可怜的小绿茶模样气得简直要冒烟。
她动怒到说话声音都哑了,“你疯了吧你,一口一个师尊地叫着,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不过是承你祖上恩情,受师尊施舍罢了,偏自己半点没有做人的自尊,你瞒得过师尊瞒不过我,我警告你,别妄想高攀。师尊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人!”
看凝挽被戳到肺管子这样,姜吱吱就知道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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