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至贫寒阶层。
后来征兵戍边,家里没有余粮去请人代服兵役,于是他便从军而行,迄今已有十余载。
原本他靠着资历,已经成了伍长,只不过某次喝酒闹事,导致他遭了军法,又成了一名大头兵。
见着气氛有些僵硬,菰子打圆场道:“嗐,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来,老刘你把自己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再说来听听,上次你喝醉的时候,说你当年可是爬墙翻到隔壁王寡妇……”
“咳咳,打住!”老刘顿时老脸一红,“我说了这话?”
菰子确信地点了点头,“说了,不信的话,你问秀才。”
老刘脖子略有些僵硬地缓缓朝一旁偏移,生涩地问道:“我……我应该没说这话吧?”
“我若没记错,刘兄应该说了的。”秀才抿嘴笑了笑。
他是几人中唯一识得文字的,没有参与进刚刚闲谈。
当然,他的举动并不显得突,毕竟平日里亦是这副闷葫芦的模样,嘴里常自顾自地念叨着一些晦涩的语句。
老刘面色一黑,瞪向菰子,“喝多了说的胡话,做不得数。”
“我看你倒像是酒后吐真言。”菰子咧嘴笑道。
赵伍长插了一句,“老刘,我看菰子他是妒忌了,要知道他可没阅过女人,雏儿一个。”
他这是用严肃的声音,说着最不正经的话。
此言一出,连边上正眺望远方的秀才都噗呲笑出声来。
老刘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歪着脑袋看向菰子,“哟呵,你小子不会真嫉妒了吧?”
接着他右手搭上菰子的肩,接着一勾,“菰子啊,你真想听听,来来来,你刘兄来给你给仔细说道说道。”
“滚滚滚。”菰子把肩膀上的手一拍,再往上扯开,骂骂咧咧。
不过他的“攻击”只针对老刘,至于真正的“罪魁祸首”赵伍长,则是被选择性地忽视掉。
正在两人嬉骂打闹之时,秀才的声音突然响起,指向远方,带着几分焦灼道:“伍长,那边好像起烟尘了。”
今日乃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只有些许微风,这样的情况下,基本掀不起沙尘暴。
不过除却气候因素,倒有另一种情况,或许会导致生起大量烟尘。
那就是上万人马同时行动,践踏起滚滚烟尘。
随着秀才话音落下,烽燧台上赫然沉寂,他们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果然,碧色的地平线上,突兀地蒙上了一层黄褐色的淡烟,而且没过多久,黄褐色的烟尘加深,变为了深褐色,并且其中出现了大面积的黑色剪影。
“是匈奴人。”秀才深吸一口气,握拳的右手略有几分颤抖,“居然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你知道匈奴人会来?”菰子敏锐地捕捉到话里的关键词,侧头问道。
秀才轻轻抿了抿嘴,犹豫道:“旬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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