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两眼以后,零星成烟的过往回忆,渐渐在她的眼前聚集成画象。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当年她遗留在邵牧辰家中的梳洗用品。
两人当初分手那晚,彼此恶语相伤,言语上的撕扯伤害,让场面非常难堪。她也没有那个闲心思和工夫,去收拾自己在这里的生活用品。心想反正邵家的佣人来江悦一号打扫房间,都会直接扔掉。
没有想到,邵牧辰并没有让人将她的这些东西扔掉。温乔伸手拿了最靠近手边,她曾经用过的洗面奶,眼睛去寻找她的过期时间,果然在半年前已经过期了。
都过期了,还留着占地方做什么。
温乔拿着拧干水的毛巾,走出主卧的卫生间。邵牧辰躺靠在她堆叠在一起的枕头堆上,右手无力地垂落在床边,往日里深邃冷冽的墨眸紧紧地眯合着,他真的是疼到不行。
温乔看着他疼痛的模样,心想应煦怎么还没到。迈步走到床边,俯身用毛巾帮邵牧辰擦拭额间因疼痛而产生的汗水。
不管多么成熟的人,在生病的时候,都难免显示出稚童的孩子气。
温乔刚帮邵牧辰擦拭完脸庞的汗水,听见外面响起了门铃的响声。
应煦来了。
温乔要去给应煦开门,才欲转身,却发觉自己的上衣的衣边,被邵牧辰伸手拽住。
“邵牧辰,应煦来了……”温乔有些无奈地轻声解释。
意识已经痛到意识略微涣散,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在他混沌的意识里,只在意到身边的人,要离开自己的身边,不在身旁守着他了。
温乔只得一字字地叫他的名字:“邵、牧、辰。”
邵牧辰总算是睁开眼眸,带着委屈不舍的目光,微眯着眼眸仰视她。
“应煦来了,我要去给他开门。”温乔见他生病后这般可怜巴巴的神情,心里一软,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与他讲道。“你听话,好不好?”
说完,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这语气,怎么像是哄孩子一样。
离谱。
不过,好在邵牧辰这会终于听劝,松开了紧紧攥着她衣边的手。
温乔跑去客厅的玄关,给应煦开门。
她之前见过应煦一两次,这次见面,因为之前通过电话,也没有什么不熟络。而且她现在知道了,他是邵牧辰的表姐严霜清的老公,邵牧辰的姐夫。
温乔带应煦进了主卧,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举特别像这个家的女主人。
“他痛得意识模糊,好像很严重……”
应煦点点头,好像司空见惯了般,回答说:“牧辰这是老毛病了,我带了他吃的药过来。”
温乔听了应煦的话,忙走去中岛台那边,接了一烧水壶的水,预备等邵牧辰吃药用。
回到主卧,看见应煦在为邵牧辰做检查,她站在一旁等待。
“胃病。他前两年天天喝酒,把胃给糟蹋了。那以后只要空腹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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