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边聊着,一边离开了码头。
码头外有车候着。
上了车。
雷老大正色道:
“生哥今天来湾仔,是为了……”
张久生摆了摆手:
“别瞎猜了,我来,就是为了见见我那位师弟,顺便问问,多年不见,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雷老大这才对何雨柱的身份,有了个准确的认知,同时松了口气。
实打实的说。
他还真怕,是何雨柱将前两天的遭遇,告诉了张久生,然后张久生来找他雷老虎算账来了。
不是就好。
张久生察觉雷老大神色有些异样,立马道:
“怎么,你有事要说?”
雷老大赶忙摇了摇头。
一旁,雄哥则赶忙道:
“生哥,湾仔这地方偏僻,比不得你们那里,要不你看,今天中午,就去我们码头外的酒楼……”
知道两人是在转移话题,张久生也没深问,点点头道:
“听你们的安排吧。”
……
张久生来湾仔,带的人不多,但也有十几号小弟。
一辆车自然坐不下。
余下的人,便自行前往码头。
路上。
张久生没少打听何雨柱的事情,然而雷老大跟雄哥,都是一脸尴尬,因为对何雨柱根本不了解。
时间久了,张久生也察觉了这一点,神色略微有些不满:
“阿雷,我一直把你们当自己人。”
“这么论起来,我那位师弟,你们也该当做自己人看待才对。”
“是不是这个理?”
雷老大头上当即就冒出些冷汗,连连保证道:
“生哥你放心,何雨柱要是在湾仔出一点事,我雷老虎亲自把头摘下来,给你们师兄弟俩当夜壶。”
别看张久生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雷老大跟雄哥却比谁都明白。
这些真正的大佬,性格难琢磨的很,一旦惹恼了,后果……
……
猜到了老叫花的徒弟要来。
何雨柱便没有急着离开码头。
去找到已经当了工头的王哥,在仓库门口聊了一阵。
约莫半个钟头后。
何雨柱又一次来到码头外查看情况时。
正巧。
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柱子。”
雷老大挥着手从车上下来。
接着是雄哥,下车后热络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点头回应着两人,下意识,朝着最后下车的人看去。
男人大约三十岁出头,五官周正,带着些不怒自威的戾气,穿着富贵,不像个混字头的。
倒像个生意人。
但等男人拿出个拇指粗细的金链子,挂在了脖子上后,何雨柱立马笑了:
“张久生,生哥?”
“是我。”
听到此人喊出自己明白,张久生便明白,此人是自己的师弟无疑了,当即便有些激动。
“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好得很,睡不够,吃不够。”
何雨柱撇了撇嘴。
老叫花嘛。
要不是打不过,他当初压根就不会将其留在饭店。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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