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吗?”
何雨柱皱着眉问道。
峰仔沉默着,不肯开口。
实则,何雨柱心里有也有气。
他刚才之所以会退一步,选择破财消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峰仔先动了手。
否则。
别管对方什么来头。
就算最后能拿走规费,也不会如此容易。
峰仔是好意,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冷静和他道:
“以后记住了。”
“歌伶,永远是外人,他们跟酒楼,只是合作关系。”
说白了。
哪怕真的因为歌伶出了事,他也可以把酒楼撇的一干二净。
可能听上去,有些不厚道。
但还是那句话,人只有在能保全自己后,才有资格保护他人。
“但你不一样,你是酒楼的伙计,你动了手,我就是有一万张嘴,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没错了。”
“明白了吗?”
峰仔一直静静听着。
拳头松开又握住,最后又松开。
“那,刚才的人……”
峰仔犹豫道。
何雨柱挥了挥手,看了眼门口,雷老大一桌的方向:
“行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那一脚,挨得不轻吧,去楼上休息休息,顺便,代表咱们酒楼,去慰问慰问人家小姑娘。”
峰仔脸一红。
何雨柱没再调侃他。
事实上,对于峰仔今天出头,心里气归气,但他却不觉得,峰仔做错了。
年轻人,不冲动,还叫年轻人嘛?
……
门口。
何雨柱苦笑着走过来,拉来个椅子坐下:
“雷老大,你可把我害惨了。”
“刚才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历?”
知道柱子有怨气,雷老大没有急着解释,先是介绍道:
“那个人叫周余生,他本人没什么。”
“再能打的人,双拳难敌四手。”
“但他的老顶,连我也得罪不起。”
何雨柱眨了眨眼。
雷老大立马猜出,他在想什么,正色道
“柱子,别冲动。”
“我知道,你是想请生哥过来,给你做主。”
“但恐怕,即便生哥过来,也没什么用。”
“老福是不弱,但香江大字头多了去,真要论起来,生哥的话语权,其实也没多少。”
“就比如周余生的老顶,是湾仔的话事人,人称鱼老总。”
湾仔,是人家的地盘。
如此一来,即便张久生亲自来了,也没什么用。
何雨柱沉思着。
鱼老总这个人,他好像听说过。
市区外头,靠海岸的渔村,人们都是靠出海为生,而他们捞回来的海货,几乎都要经过鱼老总的手,才能卖出去。
此人在湾仔,是真正的一把手。
连差佬都得罪不起。
余生哥的背景,如此雄厚。
何雨柱心里虽然不舒服,可也只能认命,大不了以后每个月交一次规费,认了。
只不过。
“雷老大。”何雨柱无奈道:
“姓周的靠山这么硬,你倒是早说啊。”
“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保证让人,把他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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