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正不解时。
许大茂就冲着刘海中开了口:
“二大爷。”
“您可都瞧见了。”
“丫的,偷我们家鸡不算。”
“还当着大家伙儿面给我造谣。”
“您可是咱这院儿里头的二大爷。”
“一定得给我做主啊。”
高帽子一戴。
刘海中也跟着就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下意识看向坐在正中间的易中海:
“一大爷。”
“这事儿已经上升到了法律层面。”
“您看要不要叫保卫科的小刘过来处理下?”
院里头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找保卫科的概念。
就相当于是现如今找辖区民警一样。
何雨柱自然没当做一回事。
知道剧情的他。
早就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可秦淮茹一听。
急了!
要是保卫科的人来了,儿子棒梗还不得完蛋?
连带着自己都会受牵连。
以至于。
没等易中海表态。
她就先站了出来:
“三位大爷。”
“不就是只鸡嘛。”
“都一个院儿里住着的。”
“不至于真闹到保卫科去呀。”
许大茂瞪着俩眼珠子不乐意了:
“什么叫不至于?”
“那可是只会下蛋的老母鸡!”
“今年过年我全指望它了。”
“现在被这傻柱给炖了。”
“不行!”
“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想了想,又说:
“那要不这样。”
“许大茂。”
“多少钱你说个数。”
“我让傻柱赔你不就完了嘛。”
许大茂在心里算了算,伸出了俩手指头:
“二十。”
“只要傻柱赔我二十块钱。”
“那这事我可以不再追究!”
什么!?
当这个数字被说出来后。
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多少?”
“二十块?”
“我的天呐,这不明摆着在坑人家傻柱嘛。”
“坑怎么了,谁叫他偷鸡呢。”
“说的也是。”
60年代初期。
会下蛋的老母鸡确实是要比公鸡贵上一些。
可也没精贵到这种程度。
换算下来。
那时候的二十块钱。
相当于现如今两百多块钱呢。
可秦淮茹心心念念只想着怎么保护自己儿子。
也就没管何雨柱的感受。
毫不犹豫就点下了头:
“行!”
“我替傻柱答应你啦。”
说着。
她就笑着准备转过身去跟何雨柱说。
虽然之前有过不愉快。
但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
让她觉得何雨柱肯定会心软答应下来的。
可没想到的是。
当转过身后。
所看到的却是一张嵌满冷意的脸庞。
刚刚洋溢到一半的笑脸。
僵住了
易中海也在这时开了口:
“柱子。”
“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冷笑:
“怎么样?”
“呵呵。”
“不怎么样!”
“我又没偷他家的鸡。”
“凭什么要我来赔他二十块钱?”
什么狗屁情满四合院。
改叫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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