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皇城去夺回自己的女儿。
在得知祁烽还要提前给陈颖办丧仪时,陈江洋简直要乐开花了。
他迅速集结起军队,在丧仪这一天冲进了皇宫,直奔陈颖的寝宫而去。
砸烂最后一扇朱门,陈江洋见到了站在棺椁边神色从容的祁烽。
祁烽打量了他一番问道:“陈老来得这么匆忙,合身的龙袍做好了吗?”
陈江洋虽是心虚,但仍然中气十足的怒吼:“少废话!你这昏君不杀恶人,今天我就要为颖儿讨回公道,将她带回家乡!”
祁烽继续问:“是带颖儿回家乡,还是带国玺回家乡?”
老父亲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辛酸泪,声音凄切的说:“什么还能换的回我的颖儿!我活生生的颖儿!”
“你真是想要颖儿?”
“自然!”
一道金光落地,祁烽攥起金光挥劈开棺材,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瞬间从裂开的棺材中传出。
“还你。”
祁烽拎起棺材中一团红色的物体甩向陈江洋。
陈江洋接下那团东西,定睛一看,还真是他那活生生的颖儿。
“这……这……”
陈江洋呆愣在原地,不过很快他就缓过神来,露出了凶恶的嘴脸打算破罐子破摔跟祁烽硬碰到底。
“兵来!!!”陈江洋持剑中气十足的高呼一声,震的枯树上最后两片叶子掉了下来。
然而世界安安静静,没有兵士们高声响应,也没有兵刃出窍的声音。
只有一句带着嫌弃的话从他身后飘来。
“来你妈的来。”
陈江洋回过头,净侯爷王展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他所带来的兵要么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要被被捂着嘴按在墙角。
而他在宫外留的军队还在等信号。他那几个身为高官的同党正在一间刚征用来的茶室里等着见证“新皇登基”。
茶水换了两盏,敲门声响起。
他们高兴的站起身,门板则惨叫着落地。
“镇北将军苏笑笑,见过各位大佬。”
见祁烽成功收网,翎芝赶忙到来仪阁取了准备好的手炉衣物,喊上王幸准备去接祝子慕出岛。
五天前祝子慕走的时候连衣服也没换,穿着一身染血的单衣就去了千鼓孤岛。
孤岛上的牢房简陋,房里炕床只是个摆设,根本点不起来,被褥是破的,枕头是稻草填的,床单小到什么程度呢?坠两条带子就是个口罩。
祝子慕在屋里翻翻找找,最后竟然在桌子下翻出了一套笔墨。
他看着窗外层层白鼓,心想反正冷的睡不着,那干脆来点娱乐活动吧。
鼓皮白且滑,起初祝子慕是在上面画王八,但是显然王八不能彰显他高超的艺术水准,于是他又开始画起了猪,猪画够了再画驴。
岛上昼夜不分,时间过的比外界慢。很快祝子慕就画腻了,于是他开始写诗。
他搜肠刮肚的回忆自己接受现代化教育的时候背过的诗,认认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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