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小心翼翼地滑来滑去,并骄傲的自吹自擂目前还没摔过的战绩。
吴邪拿出钓竿——那东西就两根筷子长,和筷子差不多粗。我知道这应该是俄罗斯人冰钓的普通装备,但还从来没见过怎么用。
只见吴邪挂上饵,直接放线甩进洞里。
“这样就行了?大概多久能上钩?”我好奇的问。
吴邪说:“很快,这个地方的鱼很好钓。”
结果真的不到一根烟的时间,吴邪就提溜上来一尾鱼。说大不大,但也不小。
我看没什么难度,就沿着冰面滑过去,“关老师关老师,让我试试嘛。”
吴邪看我滑过来也不躲,直接把我“摆正”在他身前,“……为什么还叫我关老师?”
我握到钓竿,还没太搞清楚怎么用,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的问题上,含糊回答了两句,吴邪就直接从身后环抱过来。
“……这里的鱼从出生起没有被钓过的经历,”他轻声说道,“所以只要你稍微……一下,它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咬饵。有时候也是因为太冷,哪怕知道这另一头是鱼线也会咬上去……”
他抱着我的手往上一拉,我立即就感觉到鱼线那一头有东西扯动。
“真的哎,上钩了!”
我一边收线一边唧唧歪歪夸关老师真厉害。
不过……刚才他是不是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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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边上那间铺子的伙计回来了,但是没有开张。
他回来的那天坐在门槛上从早到晚,什么也没干,就和他以前看店的时候一样。
我被开除了,王盟心想。
我他妈居然是被开除的。这几百块的工资我没辞职反而被开除了。
他没数吴邪最后给了他多少钱,也没真心想恨谁。
他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吴邪就不能在店里好好待着,为什么要去为了一个无法预料的结果去拼命。
然而生活还要继续。
狗日的,这就是现实,无论觉得多不值多难过,还是要生活。
王盟点上烟,摇摇晃晃迎着薄暮走着。
重开家店吧。叫什么呢?该跟自己姓了吧?要不,叫“王子规矩”好了。
望子归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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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一穷还是做了一桌儿子喜欢的饭菜。
他知道自己不做些什么在这个年夜里不会踏实。
父母和儿子到底是骨肉相连,吴邪再少回家,他身上的变化他们也都看在眼里。
要说看到那些疤痕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他做的事情他们也已经无力去管了。
终究还是踏上了和老三一样的路啊……
吴妈妈看着那一桌菜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心里只希望这个放养多年的儿子平安。
至于是否结婚生子,是否按照世俗意义上“正确”的方向走,她已经不在意了。
后来她再想起这一年寂寥的春节,总觉得似乎儿子居然在为那个世俗意义上的“正确”欲扬先抑。
———吴邪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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