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迟疑了,最后说等我回去见个面细说。
可我还要躺将近一个月呢,忙扒着不让他挂,叫他把话讲清楚。
“小三爷,那我直说了啊。其实这个阿莫在长沙是有点……嗯,八卦的,”潘子没办法,似乎想要斟酌一下表达方式,可是无奈文化水平所限,最后只能直说,“我也就是听说过一些传闻,据说她是一个老瓢把子养在身边的。”
这我倒是没有怎么惊讶,毕竟早就猜到那小丫头可能是被土夫子捡回去了。潘子没听出我什么态度,就说要是我真好奇就再给他点时间详细查查。
我说那当然好,毕竟我还应了这丫头一顿楼外楼。老头子养的也好,闷油瓶的朋友也好,不能眼睁睁看她出了什么事情。
虽然这么想着,一闲了还是莫名有点苦恼。等我出院回去已经临近冬天了,潘子和我在我的铺子里见了个面。
到底是久别重逢,又看到潘子胳膊上系着为大奎的黑纱,不仅有些眼热。我们互相说了一些近况,又提到阿莫的事。
“小三爷,道上对这个阿莫的消息基本上都是传闻,”潘子说,“而且都不怎么好听。”我摆摆手,“你不是救过她吗?你老江湖了不能用眼睛看出来的嘛。”
潘子连连摇头,我问他具体情况,他说那是个云南的斗,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方便带人,就自己跟闷油瓶去了。
看那个闷油瓶也没有什么异议,潘子就估计他只是故意要把这件事透露给我,救人其实就他自己就够了。
“而且这事情确实奇怪,”潘子说,“那个斗所在的地盘就是那个传说中和她有关系的老瓢把子的。按照道理哪有把女人往这些邪门地方扔的。所以小三爷,你也不用太挂心。”
我心说很明显吗?也没有吧?于是咳嗽了一声就问后来怎么样。
“那地方我压根没进去,小哥让我想办法把在附近那个老瓢把子的人引开,他进去。小哥把人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过去了。不过,据说那个阿莫给我带了个口信。”他挠了挠头,“我怀疑她是想把这个口信通过我带给小三爷你。”
我急忙问:“什么口信?”
潘子道:“带上两条鱼,最后这条在四阿公这里。”
——————你的视角——————
陈皮阿四给我的软禁结束了。
现在我正在河北山海关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青年旅舍里。
几个月前,他带我去了云南的一个斗。尽管我已经百般防备,却还是贴着生死线走了好几个来回。
如果不是张起灵来救我,我虽然不会当场死在那个痋蛊祭台上,但估计也没法接受被下那种蛊,迟早自杀。
我卷起袖子,小臂上一条足有手掌长的狰狞疤痕暴露在空气里。
我神色复杂的看了一会儿,这样的伤疤我身上还有六条,是强行扯出蛊虫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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