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将人溺水窒息,修美手指抚摸上她光滑嫩颊。
身上带着香薰之气,清香味渐渐浸入了四肢百骸。
两人相遇是一眼之差,也是两情相悦。那日来庙的途中,在马车掀开帘,不过在马上的他对望了一眼,便被他清冷书卷气深深吸引,可她也没料到居然在申时,便来到王府中见她。
她才知晓,他原来是世子,开朝功臣褚文斌的唯一嫡子。
集市里的糖糕也是一等一好吃,酒楼里,他们坐席在二楼雅间,脱去重重披风,连带着食欲都好了不少。
她专心致志咀嚼美味的糖糕,男人坐在她面前,撑着下颚,一手捏着翠玉茶盏不时送到唇边,眼神始终停留在她身上,望着小鼠般埋头贪食的样子,嘴边黯然勾笑。
“褚瑜。”她软糯声音喊着他,小手沾满油渍也为他递上来一块糖糕:“你不吃吗?”
“我不喜甜食。”
“这样啊。”
“嗯,所以都是你的。”
她喜笑颜开,哄起来与孩童并无差别。
一名带刀侍卫从楼梯跑了上来,稳健步伐将楼梯哐哐作响,来到男人身边,弯腰在耳侧低吟片刻。
他脸色很凶煞,跟褚瑜的温柔截然相反,初娮咀嚼速度也慢了下来,瞧着他们认真谈话,也没听到究竟在说什么。
褚瑜点了头:“等我回去再收拾。”
“是。”
那侍卫瞧了一眼初娮,反倒把她给吓得够呛,看到他眼角狰狞疤痕,脸色白了几分。褚瑜瞪了他一眼:“下去。”
“是!”
那人走后,她满手油渍捏着糖糕往下滑,小心翼翼问:“褚瑜,是有事吗,我吃饱了,可以走了。”
“那倒不急。”他眯起眼角显得有几分看不透邪气:“什么事都没有娮儿重要。”
她暗舔着唇角,脸红一塌糊涂,担心他觉得她不喜这些话,也吭吭点头。
“娮儿真是可爱啊。”这次,他换了两只手撑着下颚,望着她的进食,宛如在看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可他明明一身威严黑袍,高大身躯需要俯瞰着望她,却露出这副模样,初娮觉得他才可爱。
回到王府已是酉时,暗沉的天说黑便黑,父亲已经在正房等着了,她脱下披风才过去。
刚入门槛便见到他神色凝重忧郁的抿着茶。
“父亲。”
“娮娮。”见到她,放下了茶盏招呼她过来:“你可知,世子再过不久便要来提亲了?”
她露出喜色:“那不好吗?”
“倒不是这意思,只是今日我在宫中听说了许多关于世子事情,他可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可亲,我担心你被他一时迷惑骗到了。”
初娮认真回忆着,摇了摇头。
“我倒是不觉得,世子对我很好,今日还带我去酒楼吃了糖糕。”
王明德忧心忡忡叹了口气,抚摸着她头顶,心疼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有这么个女儿,也是独女,担心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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