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对此,他很是惋惜扼腕:“怎么会这么突然呢,前两日理兰师兄还说要结为道侣了,怎的突然就要改嫁了?”
理成只听了个一知半解,被动手起来的二人给误伤了,理兰那模样跟祖宗几辈都不好似的,压根没想起被卷入其中的同门师弟,更不提那名女修了。
受了点伤,理成只得自己花了灵石买了些丹粉。
他抬起一脸伤痛的脸,问卫羡春:“小师弟,你说我能去找他们赔我灵石吗?”
理兰的事情最终是由一贯跟着他的同门们说出来的。
几个年轻同门满脸愤慨:“庄春儿这个不要脸的,当年还没有攀上我们兰师兄的时候,整日跟在师兄屁股后边,让师兄帮她做事,我早就看出这是个不安分又不知道上进的了,呵,果然如此...”
“对!兰师兄对她对好啊,这些年挣的灵石全给她花了,买衣裳买首饰买胭脂水粉,城里只要有时新的必定得有一份,这样掏心掏肺的,肥了她的腰包,空了师兄的皮囊。”
“最过分的是她还要求师兄攒下灵石给她办一个有排面的婚宴,可怜我们一把年纪的兰师兄,没日没夜的挣灵石,想得头都快秃了,吃了生发的丹药都不大管用了。”
“...”
庄春儿的事迹很快传遍了宗门上下,一行人都听得入了迷,对其中的恩怨波折连连感叹,跟着吃惊皱眉的。
卫羡春还小,这会儿坐在高高的台阶上,晃荡着小腿儿,疑惑的发问着:“兰师兄不像是这般听话的人呐,为何呀?”
还能为什么,缺伴儿呀缺温暖呀。
各门派修士找道侣艰难,大部分弟子甚至已经绝了要寻个道侣的心思,这时候有一个,不得巴心巴肠的对着,想让她再也离不开么。
别说,说就是使劲儿舔。
在同门们七嘴八舌的解释下,卫羡春恍然大悟。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庄春儿知道理兰拿不出更多的灵石来铺张浪费,给她虚荣心铺砖盖瓦,很快就另寻了个新欢。由此可见女修们说话也多是算话的。
说要改嫁,就绝不耽搁到好事大成。
果断坚决,又半点没有拖泥带水。
好事将成,理兰当然不肯干,他还以为是庄春儿再耍小脾气,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了点灵石买了些讨女修欢心的小玩意去赔礼道歉。
曾经有师兄跟他们透露过追道侣的秘诀。
不管大错小错,只要是错,那就是他们的错。作为男修,他们应该胸怀大度,抱着满腔热血对待女修们,只有这样才能感动她们,成功结为道侣。
通俗点说,他们这些外门弟子本就找道侣艰难,要是再不用点对策,只怕这辈子都找不到,而这对策已经流传了几代,成为口口相传的秘诀。
原话是:对她好,好到她彻底离不开你!
可惜的是,当初传这秘诀的师兄们怕是怎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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