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什么不对吗?更甚者,你究竟有没有对他们助纣为虐?你察觉到了,你什么都知道,但你不看不听。你拿着这个借口做尽了闭目塞听之事,和当年口口声声为了我好然后强行替我做下决定的自己有什么区别,一别经年,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
当年一句为了她好强行替她做下决定,如今一句为了她好强行想用这种方式将她复生。
他们做的事桩桩件件都与她无关,却桩桩件件都打着她的名号,甚至想为她套上枷锁。
她看着怔愣的宗恕,冷冷道:“我当年死得其所,没什么遗憾,也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将我复生,你想弥补自己的遗憾,一己私心,便也不用强行打着为我好的名号,让我和你一起承担这业障了。”
宗恕突然抬起眼睛,眼尾通红。
他哑声问:“你觉得,我想将你复生,是一己私心?”
年朝夕反问:“你觉得自己是大公无私?”
见他不说话,她便笑了笑,平静的阐述了一个事实:“好歹我把你当了这么多年的生死之交,我以为你最起码知道,如果是像个人偶一般活着,我宁愿自己死了。”
宗恕一时间哑然。
他知道吗?他当然知道。
但他只不过想着,他把自己的五感慢慢剥夺给她,她总归会慢慢恢复,总归会习惯。
哪怕这个“活”要靠别人的生机维持着。
但是……他只想让她活过来。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他想让她活,或许真的只是一己之私。
哪怕她无所谓复生不复生,哪怕她觉得活着不如死了。
宗恕突然沉默了下来。
片刻之后,他问道:“那雁危行呢?他也想将你复生,他和我有什么区别!”
年朝夕淡淡道:“他和你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承认自己一己私心,不会拿着为我好说事,但他做的事情,我此生此世也难以回报了。”
她想了想,突然又笑了:“他和你最大的区别,他是雁危行,而你不是。”
宗恕一瞬间心如死灰。
年朝夕冷冷地问道:“你用什么和曲崖山做的交易?”
宗恕沉默良久,终于缓缓道:“曲崖山供给我生机,我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将人族的战神图谱之争搅的更浑一些。”
年朝夕:“你做了?”
宗恕:“我做了。”
年朝夕气笑了:“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搅浑水是想干什么?”
宗恕:“我知道,但那又如何呢?”
年朝夕听见这句话就知道自己前一句问了句废话。
他当然知道,但要后悔他早就后悔了,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她转而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曲崖山背后的人是净释?”
而这次宗恕是实实在在的愣了。
他重复道:“净释?那个佛子?”
好的,不知道,看来净释瞒的挺好。
年朝夕就换了个问法:“你们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
而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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