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名的酒宴上,没有接,结果昨天老三打电话来,说米舒带着一帮朋友在中心店玩了一天。
东边的火还没熄,西边的火又燃了。
钱才开始酝酿情绪,准备语重心长的教育她。
罗玉趴在那里,就紧盯着他的嘴,眼神有些闪烁,又有些期待,仿佛一个盯着球的守门员,判断着这一脚开出来是什么方向。
钱才刚提气一口气,正欲开口,罗玉就散了气场,坐了起来,不再盯着他看。
“逗你的,想啥呢。”
罗玉迫不及待的先出声,但声音显得特别没有气势。
说完,就脚下一转,把椅子转过去,背对着钱才,大大的座椅靠背挡住了她整个身体。
半晌。
罗玉站起来,从办公桌离他较远的一侧走到落地窗前,始终背对着他,像是在打望风景。
他不是傻子,看得出眺望风景的背影和盯着远处发呆的背影有何区别,罗玉下意识的想像平时看风景一样背着手仰着头装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但是心乱如麻之下,两只手拧了几次,都没有自然的交织在一起。
钱才也只能装傻了。
这份感情债他不知是几时欠下的,反正就莫名其妙的从两人高二操场重新相遇开始,罗玉就很自然的接续上了两人小时候对他的崇拜和依赖状态,钱才也理所当然的接受,这也许是重生节点之前,钱才唯一埋下过种子的异性感情,不浇水就会枯死,只待浇水,就会开花。
他也不知道罗玉这个情绪属于生气还是伤心,反正都得哄。
“没事,你不用当老板娘。”钱才接上了刚才的话。
“我们俩什么关系?老六你放心,以后有我一口饭吃…”钱才拖长了语调。
罗玉转了过来,眼眶有点水润润的。
“…就肯定有你一个碗刷,肯定不让你干看着!”钱才促狭笑道。
罗玉啥也没说,转了回去,手在眼睛上擦了擦。
钱才愣了,这都不笑?
…罗玉擦完眼睛,缓缓抬起手,对他竖了个中指。
这是逼我物理哄笑呗?
钱才偷偷走到罗玉身后,手指在她腰部轻轻一戳。
她腰好软。
“扑哧。”罗玉本来绷着脸,一下笑了出来。
转过来的时候钱才也僵住了。
这下尴尬了。
人哭的时候会流鼻涕,因为一部分眼泪会通过鼻泪管流入鼻腔,鼻腔的黏膜神经会受到刺激,鼻内分泌物会增加,这就是常说的“鼻子一酸”。
上天赋予人类这个功能,大概是为了让哭这个动作更具有气势,能够声泪俱下,但这时候如果突然想笑,不要憋,因为笑会让呼吸加快,闭嘴憋笑,空气无法从嘴巴排出,大量的气流会在鼻道产生一个挺大的压强,把刚刚产生的鼻内分泌物喷出鼻孔,形成一道晶莹剔透的鼻涕。
这条鼻涕此时正挂在罗玉的鼻孔门口,索性不多,没有到达嘴唇,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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