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润玉回到璇玑宫,看到锦觅坐在庭院的桌案上,心里一暖。
又想起一事未做,便从殿中拿出一卷,展开给锦觅看。
“这便是四千年前,父帝与水神写下的婚帖。”
锦觅接过一看,忍不住夸赞道“好字,好字。这太微二字遒劲有力,洛霖二字飘逸清奇。至于你这润玉二字嘛,行云流水却透露出峥嵘风骨。”
顿了顿锦觅又抬头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润玉,“小鱼仙倌你连字都写的这么好,果然是仙途不可限量啊。”
润玉拿着毛笔蘸了墨,递给锦觅。“现在劳烦锦觅仙子补上你的名字。”
待锦觅写完,润玉一惊,又听锦觅说她自从练习最开始就是跟着旭凤练字。
他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可是这时锦觅好似起了玩心一样,逗弄着旁边的魇兽,一嘴一个小乖乖。
眼前这一幕又让润玉又想起了承颐,惜日在这碧波池中他与承颐纳凉,闲聊,他也是一口一个小乖乖,小可爱的抱着魇兽。
可是承颐却毫无征兆的堕仙而去,无影无踪。他和天宫众人也是无知无觉,刚开始几天他还心慌意乱,现在倒是满腹的心灰意冷。
同为天帝的儿子,且都孤苦伶仃。虽然不是相依为命,但也称得上是相濡以沫之情,他与承颐的关系倒是比旭凤更近些。
如今这个局面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思来想去之间,也只是当日天后寿宴承颐酗酒露了点端倪。所以他一边觉得自己不够关心承颐,一边又有些怨怼,埋怨他有事不说,藏在心里,最终叛下天界离他而去。
润玉脑海里想了太多太多,点点滴滴犹如白驹过隙,梦幻泡影,仿佛他从未离开。
要知道天上一天,凡间十年。而此时的承颐已经在凡间生活了几十年。
此时此刻,他正坐在茶馆中听人说书。
凡人想象力丰富,总有些奇思妙想的想法。承颐时常听到让他舒心愉悦的故事,比如被口口相传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乖乖,斗战胜佛站外这里都会被那讲书的给说红了脸。
今日,很是不同。讲书的老先生引出一蛇妖的情爱故事。
那老先生拍案坐下,声音厚重有力,语气此起彼伏。“自古妖有妖道,人有人道。人妖不能相恋,这是禁令。可那白娘娘为了报恩嫁给凡人,还生了孩子,这就是犯禁。雷音寺大师得道高僧,以降妖除魔为一生志愿。遂将白娘娘收服雷峰塔。”
说到这又是一拍手中沉香木,惊的堂内所有人一怔。
突然有人问道:“那白娘子出自真情,为何不成全了他们。”
“就是,稚子无辜。高僧此番未免不近人情。”
承颐也若有所思。
只见那老先生轻轻抚了抚胡须,目光如炬,微微一笑。“佛家《妙色王求法偈》有一句我觉得甚好,诸位不妨一听。”
“一切恩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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