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像是发出了一声很低的笑声。
林朔秋觉得自己酒是喝得太多了,不然怎么会有种耳朵麻麻的感觉。
毕庭那边嗯了一声,也说了一句新年快乐,过了片刻,又问:“你都给谁打了?”
林朔秋一时没明白他在问什么:“嗯?”
毕庭说:“给你发消息的,也不止我一个吧。”
啊。
林朔秋想了起来,手机里的消息确实密密麻麻的,都是别人发的新年贺词。
但他只注意到了毕庭的,只看到了毕庭的,也只给毕庭打了电话过去。
凌晨的三点近四点钟,林朔秋坐在酒店床上,脑子里被酒精搅成了一团燃烧的浆糊,他反应有些发钝,说:“是吧,没太注意。”
对方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毕庭低声地说:“哦,所以是只给我打了吗?”
那声音贴在自己耳边似的,一阵阵麻意过去,开始发烫了起来。林朔秋听到自己好像应了一声,但是意识已经昏昏沉沉地不太清楚了,总觉得那些对话隔得自己很远。
最后他听到毕庭问:“你还要多久回来?”
林朔秋已经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对方又说了什么,他好像陷入一种很朦胧,很模糊的状态里,有点像是做梦的感觉。
梦里的毕庭好像有种格外的温柔,说出的话里都含着一种脉脉的,挑逗似的情意。
让他觉得惊奇,别扭,生涩,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吸引。
那种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围绕着他,从表面皮肤,越来越深入到他的肉体肌理中一般,他渐渐在那种温柔如同水波一样的环境中放松下来,沉浸进去。
一觉醒来,林朔秋头还有些晕,是宿醉过后的影响。
脑子里有凌乱而模糊的碎片一闪而过,他抓过手机一看,看到了昨晚和毕庭的通话记录。
昨晚自己真的给他打了电话?
林朔秋出了口气,他还以为这也是梦。
林朔秋捏了捏太阳穴,想到昨晚的梦,眉头有些诡异地拧了起来。
还好毕庭不是梦里的一部分,否则他可能真的没脸见毕庭了。
二十七八的人了,又不是毛头小子,做春梦就算了,还把自己好兄弟也带进去,这不是缺了大德吗?
林朔秋又是庆幸,又莫名有种说不上来的茫然和空虚,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等腿间的反应慢慢消下去。
等他洗漱完毕,收拾齐整,又开始了今天的陪笑卖艺活动。
林朔秋看中了一个市政府的大项目,是政府下个五年规划中的政策性项目,如果能拿下来,借此搭上政策快车,接下来数年就可以直接乘风而上了。
这段日子林朔秋昏天黑地,喝酒喝到要进医院,就是在忙这一件事。
不过这个项目实在太大,先别说拿不拿得下来,就算拿得下来,前期要投入的资金流也是非常夸张的,以他们林家现有的公司体量和现金流,要啃这块肉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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