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只吃了一记鞭子。若非如此,我肯定要被打得皮开肉绽。”
“你也是真不像话。”萧珪道,“对你父亲那样的人来说,战马,确实就是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怎能将它偷了出去,卖钱呢?”
“……”薛嵩咬了咬牙沉默了片刻,小声的说道:“我阿爷肯定以为,我是偷了战马拿去换钱,然后拿去吃喝嫖赌了。”
萧珪皱了皱眉,“难道不是?”
“马确实是我偷的,我也确实拿去换钱了。”薛嵩小声的说道,“那是一匹血统十分优良的北地代马,被我卖了三十多万钱。但我自己,一文都没有花。”
萧珪好奇的问道:“那你拿去干什么了?”
薛嵩欲言又止,四下看了看,说道:“算了,这件事情我们改天再说。现在离开饭还有许多时间,你要不要去见一回帅灵韵?”
萧珪说道:“你的伤,不处理一下吗?”
“不用。”薛嵩呵呵一笑,说道:“我早就习惯了,皮粗肉糙的不会有事,过两天它自己就好了。”
“不行,你去搽点药,把伤口处理一下。”萧珪说道,“现在正值春末夏初,伤口容易发炎感染。”
薛嵩一愣,“发炎感染?什么意思?”
“就是……灌脓溃烂!”萧珪不由得笑了一笑,“别废话,赶紧去!”
“好吧,你稍等一下。”薛嵩连忙站起身来,说道,“我得赶紧让你见到帅灵韵,不然的话,你吃肉喝酒都不安心!”
萧珪呵呵一笑,“别哆嗦了,赶紧去处理伤口吧!”
“好,我去去就来!”薛嵩连忙走了。
萧珪坐着饮茶,等他。
片刻后,薛楚玉又回来了。
萧珪连忙站起身来,拱手相迎。
薛楚玉仍是不苟言笑的样子,走到萧珪面前问道:“萧公子,平常都读一些什么书?”
萧珪答道:“晚辈一介儒生,在乡间教书,大部分都读一些份内之书,以儒家经典为主。偶尔也读一些其他的杂书。”
薛楚玉问道:“读过兵法吗?”
萧珪微微一怔,说道:“诸如《孙子兵法》一类的常见兵书,晚辈大略读过几页。”
薛楚玉摇了摇头,说了一声“可惜了”。
然后,他居然就走了。
萧珪满头雾水,特意跑来问我这样几句话,他这是什么意思?
片刻过后,薛嵩回来了。
他不仅处理了伤口,还换了一身崭新的行头。宝冠锦袍、玉带皮靴,人模狗样的挺像一回事。
萧珪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笑道:“你这是陪我去找人,还是自己要去相亲呢?”
薛嵩嘿嘿的笑,说道:“没办法,附近认识的人太多了。我必须打扮得体面一些,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
萧珪不由得点头笑了一笑,估计这家伙,多半就是长安的一位“社会大哥”!
“走吧,我们去兴平坊!”
二人牵着马,离开了薛府。
出门之后,薛嵩仰头朝天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轻松了?”萧珪笑着问道。
“那一鞭子吃得不冤,总算是了却我一棕心头大事!……现在,真是轻松了!”
说罢,薛嵩对着萧珪抱拳叉手一拜,挺认真的说道:“多谢,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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