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泉终于再也捏不紧颤抖的手指,注射针脱手而出,掉到了地上,“叮”的一声。
白知微松开手,谢泉的右手软绵绵地垂了下去。
“这就是性别压制,”白知微站起来,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领,“哪怕你从小身强力壮,而不是体弱多病,也不可能赢得过我,我亲爱的——Omega。”
“!”谢泉猛地睁大了双眼,“你对我做了什么?”
难怪他从刚才开始就觉得身体比平时还要虚弱无力,本以为是在平衡液里泡久了的缘故,难道其实是——
白知微不答反问:“你说呢?小泉这么聪明,还会猜不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沾满平衡液而变得湿腻腻的双手,吩咐身后的医护人员:“把水管给我。”
一个女护士取下离心泵上的水管,递给他:“白先生。”
白知微伸手接住,却并没有用它洗手,而是将它对准谢泉,温文尔雅地一笑,拧开了喷头。
“呃!”成柱的水激射在身上,谢泉一下子跌回了平衡液积成的浅泊中。
“混蛋!”
他要强地想用没受伤的左手支撑起身体,却被水流的冲击力弄得直不起腰,每次刚撑起来一点就又滑倒了回去,最后颤颤巍巍地曲起了双腿。
“我们小泉,要洗得干干净净,香香软软。”
水流持续不断地浇注,冲刷掉平衡液,谢泉身上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都湿透了,犹如薄而半透明的蝴蝶标本一般紧贴着肌肤,透出几分引人遐思的肉色,蜷曲交叠的长腿似美人鱼的尾巴,臀瓣则被勾勒得像白里带粉的桃。
他自下而上地瞪着白知微,及颈的黑发交缠绞结,明明满含愤恨,略微上挑的黑眼睛却勾人得要命。
几乎连缀成线的水珠接连划过泪痣,殷红的小痣立刻变得鲜艳欲滴,像刚落到纸上还湿淋淋的朱砂,抑或被吸血鬼咬中后从伤口沁出的第一滴血。
“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怪不得卢西恩宁愿违背家主的意思,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带你走,他倒是有眼光。你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实在比注射了情绪抑制剂后冷着一张脸,只知道为那帮路德维希做事的模样美多了,多生动的表情啊,我都快看硬了,你猜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谢泉牙都快咬出了血:“我不许你……侮辱卢西恩!”
“我没有侮辱卢西恩,”白知微微笑着拧紧了水管的喷头,“我是在侮辱你,小泉。”
[???]
[这么耿直的吗?还玩变性,加在一起刺激过头了。]
谢泉怒急攻心,揪着淌水的衣角急促地喘息着,一时间竟觉得眼前忽明忽灭,白知微扔开水管,俯身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一名医生走上前,在谢泉软软垂着的右手腕上涂抹上消毒液,将一支注射器扎进他的静脉,推入了精神舒缓剂。
谢泉呼吸逐渐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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