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耳光声在病房里响起。
女上校狠狠给了顾玮一个耳光,看着女儿脸上肿起的掌印,女上校厉声喝道:“顾玮上尉,你因为污辱上级领导,不服从命令。被禁闭三天。”
顾玮此时却冷静了下来,她理了一下发丝,高昂着头道:“我说错了吗?哼,打着拯救全人类的旗号,实际上却是缩在这里当乌龟。已经快一年了,传说中的疫苗却一点影儿都没有!明明有着这样强大的武力。明明可以救出更多的幸存者,却什么都没有做,只管自己躲在这里过小日子。疫苗!疫苗!这玩意儿到底要多长时间才能问世?!也许当你研究出疫苗时,外面的幸存者都已经死光了!到那时候,疫苗还有个屁用!”
女上校面对女儿的质问,不动声色,她走到门边扬声喊道:“来人。”
立刻一个手臂上戴着“执勤”红袖套的士兵跑了过来,啪一个立正:“请司令员指示。”
“逮捕顾玮上尉,停止她的一切职务以及……相应的待遇,由军事法庭进行审判,罪名是……”
“罪名是女儿不听母亲的话。”门边又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女上校和顾玮同时转过头,门口进来一个老人,花白的头发,无框眼镜,瘦高的个子,消瘦而狭长的脸――他的形象,曾在SARS时期多次出现在媒体上,也只有他,敢于说很多人不敢说的真心话。
女上校立刻迎了上去:“钟院士,你怎么来了?”
被称呼为钟院士的老者笑了笑:“听到一个女儿和母亲拌嘴,所以进来瞧瞧。”
他冲着还立正的执勤战士道:“走吧,走吧,两个女人吵架,你掺和进来做什么?”
执勤的战士望望女上校,女上校微不可查的点了点,他连忙向钟院士敬了个礼,退出了病房。
女上校拉过一把椅子,请钟院士坐下:“钟老,真对不起,居然惊动了你,你的时间这样宝贵……”
钟院士摆了摆手:“苟延残喘的老乌龟,有啥惊动不惊动的。”
顾玮的脸通红,知道自己刚才情急时不择之言,全给老人听见了,她敢于指责自己的母亲,却不敢对这个有着极正直良心的老人不敬,她羞红着脸对钟院士鞠了躬:“钟伯伯,对不起,我、我乱说的。”
钟院士摆了摆手:“不怪你,不怪你,其实不仅你急,我也心急啊。你说得没错,一年都快过去了,我们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老头子我,对不起这家园的老老少少啊,更没有脸见那些已经牺牲了的同志们。而我们最对不起的,就是外面无数苦苦挣扎求生的幸存者们。”
病房里一时沉默了下来,钟院士叹了口气,对女上校道:“夏真司令员,就当我向你求个情,让这个小女孩留在家园吧,她的口粮,就从我那份里扣。”
女上校――夏真点了点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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