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从中找到方才的说话者。
但门外聚集了太多看热闹的百姓,人摩肩接踵,一时间哪能找的出来?原本有些动摇的乡亲,回想起昔日罗家用冷饭冷菜高价倒卖的恶行,竟再次倒戈,盯着唐芯三人的眼神,满是谴责。
知府眼里闪烁着精芒,咧嘴一笑:“把他摁住,上刑!”
“是。”四名手握红木棍的衙差摩拳擦掌,朝唐芯逼近。
“你们别过来。”雾草!单挑不行,就玩人海战术?
唐芯戒备的连连后缩,刚退到门槛处,两名衙差猛地向她扑来,下意识就地一滚。
二人头撞门槛,瞬间鲜血飙射。
看上去好像很疼……
唐芯浑身一抖,特不好意思的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本能反应。”
她不解释还好,一开口,差点没把衙差活活气死。
一个个怒发冲冠,活像地狱里的罗刹,以身为墙,将她堵在了墙角。
一道阴影投落下来,唐芯退无可退,眼睛咕噜噜一转:“那啥,咱能有话好说吗?”
她错了!她真错了!求放过!
“现在后悔,晚了!”一名衙差阴恻恻地说道,卯足力气,击出一拳。
唐芯缩了缩脖子,绝望地抱住脑袋。
死定了!死定了!呜呜!冷面神,你快来救救宝宝啊!
盛京,朝殿
漫不经心聆听官兵汇报各地税收的天子,忽然感到一阵心悸。
粗糙的手指抚过心口,黑眉微蹙,有些不解。
“皇上?”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的官员,立即住嘴,面带担忧地望向天子,“微臣所禀可有不妥?”
指尖在心口轻轻揉摁几下,那丝莫名的感觉,已然消失。
摇头道:“继续。”
待最后一名大臣禀完政务,沈濯日如众星捧月,悠然行出大殿,奢华的龙撵停在百丈浮云地上,李德恭敬地欠身,为他挑开帘子。
“修容有无消息传回?”沈濯日刚落座,便启唇问道。
乔装为御前近侍,就伺候在龙撵外随驾的修墨,压低声音回禀:“禀主子,暂时没有。”
“是么?”香王离宫已有三日,理应寻到那丫头的踪迹才是。
忧色在他锋利的眉宇间掠过:“是朕多心了?”
从方才起,他心里就有一种道不明说不清的不安。
“砰”
一声皮肉相撞的巨响,在唐芯的耳边惊起,紧接着,脸前刮过一阵劲风。
阿咧?好像不疼啊。
她悄悄睁开眼睛,前一秒还挡在她跟前的衙差,如今,就跟秋风扫落叶似的,叠成一堆,摔在了地上。
她呆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我去,在她闭眼的几秒钟里,发生了什么?
“谁?是谁?”知府吓得浑身直哆嗦。
“少爷,请。”公堂外,一个不知身穿黑衣,面容刚毅的男子,侧身作揖。
所有人的目光接随着他躬身的方向转去。
一抹白影踏地而来,身子翩然,如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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