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死唐芯。
“王爷不说话,是心虚了?”唐芯只觉畅快,气吧,最好能气死他!
“你不识好歹,本王亦无话可说。”沉默许久的沈濯擎,咬着牙开口,语气极其冷硬,透着一股子戾气。
唐芯还想再说,却被沈濯日无声握住了手指。
到了嘴边的话不由得咽了下去,耀武扬威地冲沈濯擎做了个鬼脸,然后将战场交给沈濯日。
“擎王要同小唐说的,说完了么?”沈濯日冷漠地问道,似没有要追究的意图。
沈濯擎绷着脸点头,目光滑过唐芯的脸庞时,又阴郁了一分。
“朕久未出宫,甚是想念宫外的景致,今日便不在此打扰擎王了。”沈濯日状似没看见他脸上异样的神情,转身而去。
唐芯高傲的扬起下巴,在沈濯擎阴鸷的目光底下,雄赳赳气昂昂跟在沈濯日身后。
行至门边,天子忽然驻足,侧身道:“朕险些忘了一件要事。”
他还想做什么?
沈濯擎满心戒备,而唐芯亦是一脸迷茫。
“修慈。”
“属下在。”
“此人交与你了,”冷硬的下颚向着周恒的方向,微微一抬,话里杀意尽显。
几乎不用他明言,修慈就顿悟了他的心思,极其隐晦地看了唐芯一下,而后,纵身一跃,腰间佩刀顺势出鞘。
唐芯只来得及见到一道寒芒,下一秒,血染石地。
瞳孔猛地一缩,一只大手悄然盖住她的双目。
耳边,好听的声音幽幽传来:“碰了不该碰的,自该惩治一番,方能长记性。”
“皇上!”沈濯擎怒极,当着他的面处置他的奴才,这和下他面子有何分别?
“擎王觉得,朕说错了?”沈濯日回望他,眸光平静,却无端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感。
凸起的青筋抖动得愈发迅速,沈濯擎几乎用尽了一身力气,才堪堪将怒意摁下。
“一个奴才而已,皇上想惩治,本王怎能说不?”
“擎王果真是朝廷栋梁,深得朕心啊。”慢悠悠的语调中,含着丝丝冷嘲,“擎王不必远送,告辞。”
沈濯日漠然放下左臂,牵着唐芯迈出了大门。
身后,修慈看也没看流血不止的周恒,收刀回鞘,朝沈濯擎拱手拜别,快步追了上去。
“你刚才为什么要动手?”走在别院外那条僻静冷清的宽敞石路上,唐芯出声询问,秀眉紧蹙,隐露出几分不赞同。
她是不喜欢那只变态木头,也很防备他,可是,不管她承不承认,那人于她有着救命之恩。
“他碰过你。”沈濯日云淡风轻地说着。
唐芯惊得差点跳起来:“就因为这个?”
“自然……”话顿了一下,在她惊愕、专注的眼神下,补上两字,“不止。”
她就知道。
唐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底某个角落,滑过一丝失望。
“但这亦是理由之一。”他的眼神很是认真,霸道地握紧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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