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可街上人潮如狼,哪里找得着夏允儿的影子?
“公主殿下回宫了。”修容实在看不下去她像无头苍蝇,满大街打转,遂从暗处现身,说明了夏允儿的去向。
唐芯在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放心不下,握着她微凉的手腕,央求道:“修容姐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恕属下难以从命。”甚至没给她说出正事的机会,修容就先一步拒绝了。
“哎哟,”唐芯跺了跺脚,“我真没办法坐视不管,她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万一想不开轻生,那可怎么办呀?”
她就不能往好处想吗?
修容暗暗腹诽道,嘴上却说:“属下不认为公主殿下会与寻常女子一样。”
“谁说的?”唐芯不敢苟同,“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为爱情疯魔的女人!她们是感性的动物,根本不能用常理对待,做出任何冲动的事,都不奇怪!”
这话确有几分道理,然,要用以说服修容未免过于牵强。
她抿了下嘴唇,道:“属下奉主子之命寸步不离保护娘娘。”
“那这样,你先护送我回家,然后再回宫去看看情况,如何?”唐芯退了一步,见她还在迟疑,不由加重了注码,“我回自己家,哪里会出什么意外?你真当丞相府的护卫是白吃白喝混日子的?”
再她一通软硬兼施下,修容只好妥协。
把人平安送到丞相府后,她方才动身返回皇宫,去行宫处探视过夏允儿,确定她仅是躲起来独自伤心难过,对伺候的下人提点几句,便调头去了乾清宫。
沈濯日正欲前往朝殿,见修容回来,眉梢一冷:“何事?”
“回主子,娘娘已入相府,”修容顺道把晨间的事一并说了,连唐芯事后那番话语,也一字不落的说与沈濯日听。
“哦?”薄唇微微上扬,流露出几分愉悦,“她倒是真敢。”
“……”这副宠溺的口吻是几个意思?后妃对王爷出手,主子却不苛责,真的好么?
修容挂着满头的黑线,垂目跪在地上,不忍直视自家主子此时明显不对的画风。
“此事朕已知晓,你回去吧。”沈濯日敛去眸中的暖意,沉声吩咐道,“记住,不得再有下一次。”
纵使是她的吩咐,但她应当知晓该以何为重。
修容心头一惊,拱手道:“属下记下了。”
另一边,唐芯刚在相府露面,即刻就被府里的下人认了出来,打扫院落的家丁吓得膝盖一软,手里的扫帚咚地掉到地上,哆嗦着叩首:“奴……奴才见过小姐……不,奴才叩见蓉妃娘娘。”
喂,她长得有那么天怒人怨吗?至于把他们吓成这样?
唐芯翻了翻白眼:“都起来,我回府的事,不许外传。”
她可是秘密回来的,要是走漏了风声,难保不会惊动沈濯擎那渣渣。
“是。”家丁们战战兢兢的起身,脑袋始终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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