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见她出现,善意地奉上一块方巾。
“多谢公公。”好人啊!
唐芯感激得眼圈泛红,这么好的公公怎么就眼瞎到跟了个没人情味的主子呢?简直是浪费人才。
“快进去,”李德轻推了她一下,“香王爷早已听闻你厨艺精湛,刚还说今日要品鉴一番,若能得王爷青睐,好处少不了你的。”
“啥?”唐芯脚底一滑,差点摔到地上去,“香王爷要和皇上一起用膳?”
卧槽!这么重要的事为毛没人提前通知她?说好的君不与臣同席呢?
“皇上和王爷兄弟情深,以往王爷没少与皇上同吃同坐,有何奇怪?”李德被她的反映惊住,眉头一皱,催促着她赶紧进去。
“公公,”唐芯一把将食盒挎进肘间,另一只手如紧拽救命稻草,死死抓住李德的手指,“小的只准备了皇上一人的膳食,你且等等,小的再去做一份送来。”
“早朝将至,哪有功夫容你重头再做?”李德有些不悦,抽出手后,不顾唐芯的挣扎,将人推进了房中。
唐芯踉踉跄跄迈进了殿门,双腿刚站稳,急匆匆奔向门口。
李德怒其不争地剐了她一眼,后又往上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伺候好贵人,便在唐芯欲哭无泪的目光下,狠心合上了房门。
不要啊——
唐芯无语凝噎。
“殿门好看吗?”沈濯香斜靠着椅背,姿态慵懒间,却又不失贵气。
熟悉的磁性声线,让唐芯瞬间回神。
她同手同脚的转过身来,福身行礼:“奴才小唐子拜见皇上,拜见香王爷。”
余光扫过沈濯香那张玩世不恭的妖孽面庞。
原来他就是香王爷啊。
嘴角轻轻一垮,不愧是冷面神的手足,和他一样讨厌。
沈濯日剑眉轻拧,心尖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快。
皇弟和这小子何时这般相熟?
“膳食留下,你且下去。”他冷声下达逐客令。
唐芯垂目看了食盒一眼,一咬牙:“皇上,御膳房晨间事务不多,奴才回去也没事可做,不如先伺候您用膳?”
“不必。”沈濯日断然否决,“朕与香王有政务商谈,无需你在此候着。”
闻言,唐芯有些不太甘心,就这么走了,万一东窗事发,冷面神一怒之下下旨要了她的小命,她找谁哭去?留在这儿,好歹有垂死挣扎的机会啊。
“奴才是侍膳太监,应伺候在皇上左右,更何况,古语有云,食不言寝不语,皇上在享用早膳期间,不应与香王论政,朝政虽重要,但皇上的龙体是重中之重,一心二用极有可能引来祸端,比如说膳食噎住喉咙,或是汤水烫着皇上的龙舌等等,”唐芯硬着头皮据理力争,“皇上若因此掉了一根毛发,那也是奴才的失职,请皇上三思。”
沈濯日生平第一次被一奴才忤逆,一抹薄怒染上眉宇,却在见着她坚定不移的神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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