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爪牙,稍有异动,只会打草惊蛇。”楚庭叹息道,“不过,我在外游历之时,偶然得到过能解百毒的雪段草,”唇边漫开一抹苦笑,“也不知此药能否有用。”
沈濯日眸光一闪,定眼凝视他。
雪段草他也曾听说过,是世间少见的灵草,确有解百毒的功效,但据传此擦药极难寻觅,数十年来,三国内从未出现过,如今偏生这么巧,落在了他手中?
“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府取药,今夜你我师兄弟二人即刻动身行动。”楚庭不愿再拖延,把信笺收好,飞出木窗。
沈濯日敛去眸中的沉思,垂目不言。
下午,楚庆便差人将盖有玉玺的诏书秘密送来客栈,且传话说,要他尽快行动。
沈濯日当即调走身边仅剩的血煞盟密探,命他正大光明从帝都出发前往边境,这举动,是特地做给楚庆看的,但他自个儿则细细审视着诏书,叫来小二,备齐朱砂、笔墨纸砚,描绘玉玺的图纹。
入夜,一封绘制着玉玺印记的画作总算是完工了,只剩下将其雕刻出来,再在信笺上落印,便能送出。
“师弟。”楚庭沐着月光悄然来到厢房,将一封临摹好的信笺交到他手中。
“拿去,以你的雕刻手艺,应当不难做到。”沈濯日口吻笃定的说。
楚庭细细看了眼纸上的红色印记,失笑道:“假传圣意,伪造玉玺,诛九族的大罪,一天里,我竟都犯了。”
“哼,国将不国,还有闲心担心后果?”沈濯日嘲弄地冷笑一声,若非那丫头不在,以她的刀工,足以完成此事。
想到至今没有音讯的女人,沈濯日面色大冷:“药呢?”
他突然变得急切的态度,令楚庭心头微微泛酸,几许歉意隐过眉宇,探手入怀,把一个木盒拿出来:“在这儿。”
“走!”
宽袖一挥,将木盒收入怀中,跃窗而出。
唐芯百无聊赖地待在卧房里,气鼓鼓瞪着落了锁的房门。
丫!那货走就走了,竟然还派人把她锁在屋子里,这是要活活耗死她的节奏吗?
说什么打探消息,妈蛋!她在这儿关了一整天,除了早中晚三顿饭门会开启一条缝外,连个活人都看不到好么!这让她的间谍潜伏计划,怎么进行啊!
唐芯越想越憋屈,抡起拳头狠狠砸在床沿。
“嗷——”
一声吃痛的惨叫冷不防响起。
郑曦之无奈地打开门锁,推门进屋,便见某人抱着右手泪眼汪汪的蜷缩在床榻上,嘴里不停发出呼痛,心下一紧,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夫人,您怎么了?”
“你眼瞎不会看嘛?”唐芯劈头盖脸的怒斥道,“没见我受到重伤?我要大夫!要上药!”
她挥舞着受伤的爪子,肉肉的左手指骨,泛起一片粉红。
郑曦之额角一抽,她就不能稍微安分一点?独自待在屋中,还能把自个儿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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