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风。”
“连你也不知?”夏允儿好生吃惊。
“我说啊,”唐芯仔仔细细把她看了一圈,那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直把夏允儿盯得心头发怵。
“做……做什么?”夏允儿戒备地问道。
“你怎么对太后的事这么上心?她招你惹你了?”这货不是常说,永腾的内务她无意插手吗?
“本公主看她不顺眼不行?”分贝突然升高,却也因此泄露出丢丢心虚。
“啧啧,承认是想替香王报仇出气,就这么难吗?做人得诚实一点,老这么口是心非,当心会错失真爱哦。”唐芯弯起一抹暧昧的笑容,夏允儿是什么性子她会不知道?若是个人原因仇视太后,绝无可能。
能叫她这么关心的,也就只有沈濯香了,毕竟,太后可是擎王的生母,是害他在宫变时受伤的叛军同党啊。
“你少胡说八道。”夏允儿斥责道,脸颊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飘上两团红晕。
“是不是胡说,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唐芯完全不怂,继续逗她,“说起来,回京那天我在香王府的密室苏醒,还曾经见到过一幅画像呢,那水准,那功力,那用心程度,连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得出作画之人对画中人的满腔浓情。”
她一说,夏允儿蓦地也想起了那卷令她心神不宁的画卷,可嘴上却不肯松口:“什么画,本公主不知道,得了,本公主不和你说,做你的饭去吧。”
话落,她运起轻功腾空飞走。
“还嘴硬呢,明明心里就有他嘛。”唐芯一阵偷乐,在把快乐建立在夏允儿的郁闷上后,不爽的心情彻底转晴。
一连三天,御膳房静心备置的膳食原封不动被冷宫的侍卫退了回来。
“老妖婆有病吧?好吃好喝给她备着,竟然一口也不吃?饿死她得了,节约粮食。”唐芯气呼呼跨进殿中,刚进门,就见着沈濯香和沈濯日正在议事。
瞧见是她,沈濯日无声拾起肘边的折子,将之前翻阅的一份压在下边,不动声色的问:“谁惹你不快了?”
“能有谁?宫里养的那尊佛呗。”唐芯面色不善的说道。
“佛?”沈濯香莞尔一笑,“她如今怕是只惶恐不安的老鼠才对。”
什么鬼?有内幕!
唐芯蹭地凑了上去,笑眯眯地说:“兄弟,你知道多少?来来来,同我说道说道。”
一滴冷汗滑下脑门,兄弟?这称呼他可不敢应啊,求救的目光投向作壁上观的天子。
“看他干啥?看我!”唐芯换了个地儿,重新挡在他跟前。
“臣弟府中尚有事务要办,先行告退。”匆匆抛下这么句话,沈濯香当场溜之大吉。
“次奥!”唐芯抡起拳头冲他的背影狠狠舞动几下,“没义气!”
做朋友最基本的资源共享呢?
“活该追不上女人。”唐芯怨念十足的吐槽道。
“就这么想知道?”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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