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奴才在演大戏吗?
“奴,奴才参,参见皇上。”唐芯压沉声音,结结巴巴地请安,背脊始终勾着,不敢直起。
“你是哪个宫里的?”沈濯日挑眉问道。
“奴才,奴才……”唐芯佯装出一副吓破胆的样子,连说了三个奴才,可后话却没挤出来。
“不会说话,要舌头有何用?”沈濯日又往前迈了一步,如巨山般可怕的压迫感,从头顶落下。
唐芯惊出了一身冷汗:“皇,皇上开恩!奴才,奴才天生大舌头,不,不是故意,故意的。”
断断续续的辩解,听得沈濯日愈发不耐,本想严惩一番,却在见着小结巴抖若风中残烛的身躯后,又歇了心思。
他无趣的将画筒扔到地上:“走吧。”
两个奴才而已,不值得生气。
“是。”李德狠狠剐了眼在鬼门关逛了一圈的二人,低声警告,“往后行事仔细点,再被咱家撞见一回,有你们好果子吃!”
唐芯狠狠点了下头,待那抹强势的气息远去后,她才哆哆嗦艘地站起身,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吓死她了,刚才那一瞬间,她真以为舌头会不保呢。
一场虚惊后,唐芯懒得搭理地上疲软无力的太监,擦了擦冷汗,拖着疲惫的步伐朝御膳房走去。
至于画筒?谁仍的找谁去。
来到御膳房,她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见着孙御厨的人影,忙抓住一聊得来的太监问道:“看见我师傅了吗?”
“太后娘娘身边的嬷嬷一大早就来咱们这儿把孙老叫走了,我估摸着啊,多半是听说了孙老治好齐妃娘娘口疮的事,唤他去,想叫他也弄些膳食,治一治太后多日不好的咳嗽。”太监轻声解释。
话音刚落,孙御厨就愁眉不展地进了院子。
“老孙,好样的,这才几天宫里的贵人都找上门钦点你准备膳食了,你可千万要好好干,别叫贵人们失望啊。”张御厨倚靠在灶台旁,阴阳怪气地笑道,鼻梁两侧的八字纹,因此加深了不少。
唐芯猛一皱眉,这家伙太讨人厌了!
比起她愤慨的模样,孙御厨却是对张御厨的挑衅置若罔闻,进了厨房,他走到灶台边上,有些无从下手。
“哎……”
“师傅,您老快别叹气了,”唐芯偷偷走上前来,与孙御厨耳语,“到底咋回事?太后是为咳嗽的事,才唤你去的吗?”
“是啊,太后娘娘近日凤体微恙,总是咳嗽,也不晓得谁泄露了风声,说是我能治好这病,太后就宣我过去,命我备好治咳嗽的膳食送往慈宁宫,”孙御厨苦笑一声,“可我哪会啊。”
“不还有我吗?”这点小事,有她在分分钟能解决!
“你知道?”孙御厨一脸意外,上次难道不是歪打正着碰巧赶上她手里有偏方吗?
唐芯深深觉得自己作为吃货的自尊心严重受创,她立马挺直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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