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显山不露水,闷声发大财。没过一会儿功夫,一人就赢了几百两,两个人玩得是不亦乐乎。
萧诗晴也是哭笑不得。越有钱的人越幸运,看来,这运气完全是站在钱多的人一边的。
赌着赌着,严世蕃对面那人有点支撑不住了,又一桌牌下来,他又赔了几十两,正想掏银子,却发现银子已经被输光。
那人一咬牙,把一个金佛像掏了出来,“啪”地摆在桌子上:“你们要是能把我这金佛像都赢了,我就彻底服你们!”
陆炳的眼色却骤然变了。
那金佛像质地不凡,凭他常年在北镇抚司衙门的那双眼睛,他已一眼看出,这佛像是宫中之物。
不过,如今大明朝吏治腐败,偶尔有人私带宫中东西也不奇怪。只不过这人活该倒霉,被陆炳碰上了。
陆炳看了严世蕃一眼,后者也意识到了不对,跟着陆炳站了起来。
“怎么了?还赌不赌啊?”那人莫名其妙看着陆炳。
陆炳的身形阴影般遮住了他,一个箭步冲到那人面前,扣住他的肩:“跟我走。”
那人的肩膀被陆炳捏得生疼,直咧嘴叫道:“哎呦,你抓我干什么!”
赌桌的人也全都愣住了,有的人却有了意识,觉得大概那人惹到大人物了,都默不作声。
陆炳不理旁人眼光,赌桌上先前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已完全褪下,锋利的目光直盯着他,那人莫名打了个寒战,冷汗涔涔。
别看陆炳外表清俊瘦削,力气却大得出奇,他只轻轻一提,就几乎把那人提了起来。
严世蕃也慢条斯理地收好银子,给萧诗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旁边的小厮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见陆炳抓了人,忙给陆炳引进了一个无人的雅间。陆炳提着人进了雅间,严世蕃和萧诗晴便也跟着进去了。
陆炳把那人丢到了角落里。那人踉跄了一下,理着衣冠,喘气对陆炳吼道:
“你们干什么?”
“老实交代吧。”陆炳拍了拍手,随便拉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这金佛像你是从哪弄来的。”
那人一怔,随即大声道:
“我从哪弄来的,与你有何干?”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宫中之物。”
这两人一动一静,无论那人怎样挣扎、怒吼,陆炳都是那样慢条斯理。
那人瑟缩了一下,仍强硬道:
“什么宫中之物?你少蒙人了!再不放我走,我上官府告你们去!”
陆炳轻悠悠笑了笑,起身走上前,狠狠地抓住那人的脖颈:
“你应该知道,私拿宫中之物,哪怕是一粒金子都是死罪。金佛像是圣上在潜邸时就带在身边的,是圣上的至宝之物,怎轮得到你沾染?!”
他双眼透红,死死地盯住他,手劲愈加大了。陆炳掐得那人脖子发出“咯咯”的响声,那人呼吸急促起来,艰难说道:“你……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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