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
“那萧天驭的儿子入监一事,听说也是裕王爷向高大人举荐的?”
“萧天驭官居正三品,他那儿子又是举人身份,按例可入国子学。”高拱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厅堂之上,两个人倒果真像是闲聊一般。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严世蕃便起身告辞。
待到回到严府,罗龙文还在。
罗龙文见严世蕃果然去了没多少时间,心里愈加的不解,想开口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不等到天亮,高拱就该派人过来了。”严世蕃脱下肩上的狐裘披风,搭在了凤纹衣架上。
说罢,吩咐下人,备起酒菜和罗龙文对饮起来。
“老爷,国子监高大人派了几个家奴来,说要见您老。”一壶酒尚未喝尽,门外已有家丁来报。
“让他们进来。”严世蕃得意的看了罗龙文一眼。
不一会,几个高府的家丁,抬着一只木箱匆匆穿门而入。本想说什么,见罗龙文也坐在一边,闭住了口。
“不打紧,自己人。”严世蕃收回目光,一仰头,一杯酒倾入喉中。
“今天新郑老家送了些土产过来,我家老爷特地吩咐小的送些来个小阁老尝尝。”高府家丁见严世蕃并不想避讳,便开口道。
“放着吧。”严世蕃点了点头,找过老管家,吩咐带了去领几两赏银。
“高拱这安的是什么心?”罗龙文好奇的盯着木箱。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严世蕃向木箱努了努嘴。
罗龙文按捺不住,走过去掀起箱盖,一阵浮光泛起,白花花的一片,映得人眼睛生疼。
“小阁老,这……这……”罗龙文不是没见过银子,应该说,他见过的银子比这还要多的多,这么点银子,实在不算什么。真正让他诧异的是,这银子居然是高拱送过来的。
“五千两。”罗龙文略点了一下,抬头对严世蕃说。心下暗暗惊讶,不知道到底是严世蕃还是高拱准备改换门庭了。仔细一想,高拱是裕王的老师,死也脱不了关系。这么说,打算改换门庭便是严世蕃了。可若是严世蕃要改换门庭,也该是他送银子给高拱啊,怎么倒是高拱送银子给他了。
“那景王那?”罗龙文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凭着感觉,断定此事必定和裕、景二王有着关系。
“景王是藩王,我等是近臣。难道你想要我谋一个结交藩王的罪?”严世蕃看着罗龙文,冷冷笑道。
“这……”罗龙文实在猜不透严世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收了人家的钱,自然要帮人家办事。景王是藩王,此次进京又是未经宣召,应该早些回去才是。”严世蕃继续自斟自饮,“不过,皇上会怎么想,我可就没办法了。”
“噢!”罗龙文这才渐渐有些醒悟了过来。
嘉靖皇帝一向特立独行,自己想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此次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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