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话头截断。
他的心思毕竟缜密,杀谢梵境的,乃是魏王侍卫,
庆云眼下只提三名剑奴与天宗的联系,并没有因刺驾一事向斩蛇山庄发难,那就是已把江湖事与朝争分割开来。
这个时候再论刺驾的细节不但毫无意义,还会将他们卷入一个更加理亏的话题中去。
凶奴饕餮一开口,便被盖坤认出了身份,
“哈哈,这位想来就是神剑山庄庄主谢王孙的胞姐宜笑仙子谢娥眉吧?
江湖上许久没有听闻仙子仙迹,岂料仙子竟在斩蛇山庄隐修。”
武学修为到了四凶奴这能境界,在江湖上都是凤毛麟角的人物,
本来就应该如马喆先,谢娥眉一样,稍有不慎便被旁人看破身份。
反倒是那神秘到底的混沌,才真正耐人寻味。
此番庆云理直气壮就是要向斩蛇山庄讨要天宗线索,刘承武想推说全然不知那也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他将内部清查的结果与混沌的身份和盘托出,那斩蛇山庄日后便要在江湖上威信扫地。
就在他内心激烈斗争,是应继续断尾认怂还是翻脸反击的时候,山庄深处忽然警铃大作,喧哗骤起。
刘承武霍地将眉一扬,
“是佛足窟!
庆宗主,你,你居然还有后手!
此来果然别有用心!”
庆云被他问得也是一懵,但马上又想起了什么,惊叫道,
“瓠师姐,瓠师姐呢?”
他抢身便要向外走,斩蛇山庄诸奴一齐拔剑拦住。
盖坤,折袖,殷色可也急忙手按剑柄站了起来。
“庆宗主,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你怕是走不了了。”
刘承武的反击,终于开始了。
屋外哗声渐近,方才将庚七拖走的那名剑奴又拖了一名浑身是血的人上来,
众人看时,赫然竟是刚刚陪瓠采亭出门如厕的任九。
一剑穿心!
好毒的一剑。
“庆宗主!你可有什么话说?”
刘承武的语音都在颤抖,眼前的情况显然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已经动了真怒。
“我瓠师姐呢?”
庆云不理刘承武,只是追问那名抱任九进门的剑奴。
“我发现任九尸体的时候,没见有旁人。”
“不可能,以瓠师姐的身手,不可能胜过任九。
这当中一定别有蹊跷。
少庄主,这是有敌袭。”
“敌袭?对斩蛇山庄发动袭击?
这徐州城下江湖人物的风吹草动,可能瞒过斩蛇山庄?
建庄几十年来,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偏偏是你庆宗主一到,就有人来了。
庆宗主,按照你刚才污我山庄与天宗暗通款曲的神逻辑,
你此刻又要如何洗清嫌疑?”
刘承武一旦开始反击,口舌之利竟然也丝毫不在庆云之下。
二人毕竟都是一宗宗主,一旦站上对立面,就会卷入数以千计的江湖儿女,
所以能动口解决的事情,尽量还是避免舞刀弄剑地伤了和气。
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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