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开了这口,容卿薄便也顺水推舟了。
“既是如此,那你便好好歇着吧,本王自会命大夫好好照顾……”
话音未落,床榻边的婢女忽然哭哭啼啼道:“主子,此事万不可再忍让过去呀,若再有下一次……”
她忽然顿住,转头便匍伏在地疯了似的磕头:“殿下,求殿下明朝秋毫护着我们家主子,她明明一番好意劝小殿下离水面远一些,不想竟被小殿下恶意推搡落水……”
字字皆是指控,句句都是悲愤,以至于眨眼间磕破了脑袋。
她倒是衷心,这么多年来掏心掏肺的对素染。
云上衣微微摇头,示意她过去说几句。
姜绾绾这才搁了茶杯,将一直躲在拾遗身后的怀星叫出来:“怀星,这婢女说的你可认?”
怀星一手还紧紧拽着拾遗的衣袖,笑嘻嘻道:“推是推了,恶意呢也是恶意,还有,我不是在湖边捞鱼的,我是知道她会来同我说话,所以故意在湖边等她的,这一推可是攒足了我吃奶的劲儿呢,厉害吧?”
……真的是拾遗带大的孩子,说话时眉梢眼角的小表情都像极了他。
做再恶劣的事,都能用这般无辜又无害的小表情说出来。
婢女怒急,一手指着他:“看吧看吧,殿下,他自己都承认了!”
容卿薄也不急也不怒,只问道:“不喜欢她?”
“也不是不喜欢她,就是有点讨厌吧。”
怀星歪着小脑袋,无所谓道:“我小舅舅可是我最喜欢的人了,她同她的这个小婢女在自以为无人的假山后头商量着怎么将他引出去,再连同什么商氏的人一同害了他,我可忍不了,谁都不能动我小舅舅。”
话音一落,一室死寂。
婢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小殿下,你小小年纪怎可撒此弥天大谎!!奴婢同主子只是在湖边散心,从未谈及拾遗少爷,更遑论什么商氏了……”
顿了顿,又转向容卿薄一顿惊天动地的猛磕头:“殿下,求殿下明察,奴婢愿拿性命担保,主子从未说过那样的话……”
容卿薄只看着她,他不言不语,也不做表态,便叫一屋子的人都有些提了心。
素染忽然艰难自床上起身,她瞧着很平静,似是心如死灰:“殿下,素染大约知晓此事究竟为何了,先前在挽香殿,拾遗少爷曾假扮新来的男丁潜入,他多年前同殿下、同长姐怨恨颇深,素染权衡利弊之下,不得已曾命人将他就地处决……”
她顿了顿,转向拾遗:“此事是素染一人所为,拾遗少爷若怀恨在心,大可不必经小殿下之手,只需殿下一句话,素染自愿以死谢罪,绝不多说一句话。”
拾遗歪着头,笑的没什么情绪:“我可没做过,你不要冤枉好人。”
几人一番唇枪舌战,几位能定局面的人却始终没有出声。
云上衣不言,是因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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