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等暴戾易怒之人。”
白藏笑着附和“是是是。”
心中却腹诽不断,他家公子的确不是什么暴力易怒之人,
可只要牵扯到夫人,那可就什么都做不得数了。
谢渊渟没有在帐中停留太久,安顿好温婉后他就去了靖北候大营,
后者一见到他就问,“听说阿婉来了,怎么没一起过来?”
“从辽东到这里,就用了五天时间,一落地就累晕了。”
谢渊渟玉带嗔怪,眼底却全是心疼,“我让她先睡下了,醒来再来见您。”
“累晕了?”
靖北候听的直蹙眉,“你让大夫去看过了吗?
会不会之前的病留了什么暗疾?真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告诉你,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谢渊渟听说温婉赶路赶的那么急,下意识的就以为她是疲累所致,
听到靖北候的话,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体质的确没虚弱到累晕的地步,
她的丫鬟体质远不如她,这回也只是形容狼狈一些……”
谢渊渟说着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我去看看她!”
风风火火跑到门口,和外面的银烛装了个正着,银烛那小身板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却是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姑爷,奴婢有事向您禀报。”
人就在对面,她还说这话,谢渊渟会意道:“进来说话。”
说完推进了靖北候的营帐中,靖北候也听到了方才的动静,不说话,只蹙眉看着门口的方向,
在军中咋咋呼呼,他是很不喜欢的,但这是温婉的丫鬟,所以他格外宽容了些,
没想到银烛一张口就惊的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说,“姑爷,我家小姐她……”
太过激动,方才又摔了一跤,银烛说话大喘气儿,后半句话半天都没能说出来,
谢渊渟还以为温婉出事了,着急逼问,“阿婉怎么了,你把话说完。”
“我家小姐她……好像有了!”
毕竟是云英未嫁的姑娘,银烛说这话的时候羞红了脸。
谢渊渟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焦躁的道:“你把话说清楚,她有什么了?”
靖北候难得性急的一把将后知后觉的儿子推开,直接问银烛,“真的假的,确定了吗?”
银烛迟疑着摇头,“夫人最近身子一直都不太好,吃什么都没胃口不说,
还老是想吐,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而且身体也比以往虚弱多了,
奴婢看她睡的太沉,有些担心,就自己探了下脉象,
感觉有些像滑脉,但奴婢只是在济世堂打下手的时候稍稍学过一些医理,
不太确定,又不敢耽搁,就来找姑爷禀报了。”
“你做的很对。”
靖北候大方的夸了银烛一句,对谢渊渟道:“我记得你有个随行军医是阿婉的人吧,
叫他来看看阿婉,快去,别耽误时间。”
银烛忙道:“侯爷说的是洛铮吧,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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