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一个卖花的两手空空跟我说:“人要先感到幸福,才能看到玫瑰。”
——李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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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沁的手指头僵了一下,“你口中的顶着毁掉自己一手建立事业风险回国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林括和他父母的关系并不好,”梁诗尔直截了当说,“四年前imo比赛结束后,林叔叔就要带林括回去,是我父亲出面阻拦了下来。他原本需要八年时间完成本硕博连读,可他硬生生压缩成了四年,这四年他不仅要面对林叔叔的施压,还要扩大自己的事业。他的根基并不稳,我问过他,为什么一定要四年后回国,你知道他怎么回答我的吗?”
苏沁摇头,她或许知道,可她不想知道。
“他说他能允许的最长时间就是四年。”
四年吗……
苏沁的喉咙如同堵住。
这其中的含义,她不敢深想。
“我问他,如果因为回国你这四年来的努力可能会付诸东流,你还要这么坚持?”梁诗尔嗓音干涩,抬眼看着苏沁,“他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说,他不在乎。”
苏沁震惊。
梁诗尔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因为是你,他不在乎。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知道他有多骄傲?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看着他身败名裂?他却因为你说出了‘他不在乎’这四个字!”
有巨浪翻过,席卷了她的心。
苏沁觉得,当“他不在乎”这四个字从梁诗尔口中蹦出的那一刻,她就无法再平静了。
她看不到林括在说这四个字时的样子,但这句话的沉重感她感受到了。
阿括……
她在心里一遍遍念着这个名字,却发现,这个名字早就烙在了心底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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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过,热了沙滩。
那男孩子的歌唱完了,非洲鼓又开始咚咚地被拍响,跟着海浪的声音,肆意挥洒着张扬又奢侈的青春韵律。
一群少年们前一秒还听着歌感慨,后一秒就欢腾了。
也许青春原本就是找不到规律的曲调,任性而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谁的青春都只有一次,得到也好,失去也罢,都注定过眼云烟。
咖啡已经喝完。
嘴巴里只剩下苦涩的滋味,腻在喉咙,封住了嘴巴。
梁诗尔静静地坐了好久,直到海面的最后一点沉寂被非洲鼓的热闹吞没,她才又开口。
“苏沁,我来这里不是要找你算账,只是要告诉你,你不能这么辜负一个男人,而且对方还是那么多女人想要得到却又无力得到的林括,你不能活得这么让我嫉妒你明白吗?如果你还爱他,就别让他那么难过,如果你已经不爱他了,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让他死心。”
苏沁惊愕地看着梁诗尔,“你……”
“是,我累了,这么多年就这么守着一个人我真的累了。”梁诗尔知道她要说什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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