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一年里,程夕不在,他身陷公司“争权夺利”的传闻里,其他人要么因为避嫌要么是因为他太冷而受不了他也不再出现,好像真的只有光头,不管他对他态度怎样,一直都在。
想到这,他清冷的脸上现出了一点温暖的神色,点了点头:“等下我来约他。”
过了会,他又说:“我以为,你第一件事是要给我做心理辅导。”
他如此轻松地提到“心理辅导”的事,可见他已经不排斥这些个了,程夕因而笑:“我觉得不需要了呀,你唯一需要的,就是多交些朋友。”
然后慢慢地忘记过去,对生活,对人生,重新燃起希望和热情。
最好的心理辅导,是在生活中慢慢感悟出来的。
当然,和陆沉舟她没有说透,她半玩笑半认真地补充了一句,“过几天我就要回甘肃去了呀,多交点朋友,也省得我不在的时候,你觉得太寂寞。”
陆沉舟:……
他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
顿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疼痛感。
程夕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让陆沉舟砸了一下脚,见他不反对,就又顺便提出多叫几个人,“我假期不多,就凑一起回请他们了,省得走了后,落他们埋怨。”
“而且,我也想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呀。”她还笑得很甜,放开他给田柔打电话,两个女人叽叽咕咕地讨论,“省点钱,我们一起请了,正好把他们两个介绍给大家认识。”
田柔说她:“女人你真抠,这还要搭我一份子。”
程夕笑:“因为我穷啊,陆先生也失业了,要省钱。”
田柔表示这理由她很服气。
于是晚上就叫了一帮能出来的同学聚会,同学群里大家都叫嚷老久了,听到她喊,虽然抱怨时间晚了些,却还是哗啦啦来了老多人。
程夕的同学里也有做了记者的,这些人会来目的当然没那么纯,不过他们也克制,知道先问程夕:“能帮忙问问你男朋友,可以给他做个专访吗?”当然,他们话说的很漂亮,“东来制药的事闹那么大,他身上的负面新闻很多,但他从来没有澄清过,这对他其实是很不利的。”
程夕转头看了眼陆沉舟,他和光头坐在人群中央,仍是过往淡淡的样子,看得出有些紧张,却没有不耐烦。见程夕望过去,他也看过来,眼神带着清浅的笑意,一下就柔和了他稍嫌冷峻的面孔。
程夕转过头来,和同学说:“我会帮你问问他的意见,如果不成,你们也别找他啦,东来的事,我相信他有数。”
同学有些遗憾,却还是说:“好吧。”
程夕高中同学的革命感情都很深,也不会为了这个不舒服,把公事放一边照样玩的很开心。拜田柔所赐,来的人都知道程夕会去甘肃是因为她男朋友,可看他们重新在一起也没人追根问底,这年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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