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并且是送到了顾家人的手中。我虽然奇怪,但再问下去,那修老头就一口咬定,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这样在石牢中呆了下来。每每闲极无聊,就只能对着石牢中那些密密麻麻的禁纹和符咒发呆,从中加以推演,聊以度日。这些禁纹和符咒的笔构与我所学的大相径庭,刚开始就只能靠蒙,靠猜测,进行推演。
时间一久,倒也逐渐让我摸出一些门道,毕竟不管是古法还是今法,这术数一道的基本原理是一致的。一时间倒也瞧得兴致勃勃,忘了时间流转。
这天,就听头顶轰隆一声,那修老头又过来送饭。我拿了馒头咬了一口,道:“今天外头又有什么新鲜事?”
自从入这囚牢以来,也只能从这老头口中得知一些外面情形。那修老头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晚降教在东顺吃了个大亏。”
我听说是降教,就来了兴致,问是怎么回事。修老道:“你知道天理教罢?”
我说知道啊,这天理教就是降教的前身,自从降教借尸还魂之后,这天理教就算是没了。修老笑道:“这降教啊,也不知从哪里聚集了一批人,打算在东顺重新建立个天理教,没想还没开宗呢,就被人一夜之间给端了。”
我微微有些诧异,心想这降教究竟是搞得什么把戏,就问:“谁干的?”
修老笑道:“说出来你应该熟得很。”
听他说了,才知道当晚夜袭了东顺的,居然是顾家。还是顾思寒带着人亲自下的手。
我不由奇怪,顾家虽说与降教在蛇母墓中算是结了大仇,但一直以来双方都比较克制,两下按兵不动,这什么时候开始大动干戈了。
再问了几句,修老也只是笑笑,说不清是什么缘故。也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头有些不安,道:“那你们葬门最近在干什么?”
修老呵呵笑了一声,道:“我们葬门自然是好好守在桐宫。”
这句话我一百个不相信,那冯宗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心中微一转念,就道:“你们对降教没想法?”
修老笑道:“小哥这是什么话,我们跟降教素来井水不犯河水。”
我呵呵了一声,道:“当年降教偷袭莫婆婆,攻破葬门祖地,这还叫井水不犯河水?”
修老的笑声一滞,微微叹息一声,道:“莫离姐都告诉你了。”
我没说话。过了好一阵,才听那修老道:“一切都还是得遵照宗主的吩咐。”
我不知道这老头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除了他之外,我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说话之人,姑且听着罢。
那修老头道:“小哥,你还有什么需要的,我给你去办。”
我瞧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要出去,行不行?”
那老头讪讪笑了一声,道:“这恐怕还是不成。我再想想办法,求求宗主。”
我听得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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