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招待所的床太硬,就是嫌弃被子睡过太多人不干净,一会儿说头疼会晕车,一会儿说脚痛走不了路,还让韩景沉给留下来。
“我们两个女同志住这里,万一遇到小偷小摸的怎么办?妈带了这么多东西来,最容易被人惦记上了。”
“穆兰同志,你还对付不了小偷?”
“儿子,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妈年纪也不小了,闪着腰怎么办?”
韩景沉咳了一声:“书房的床太小,我睡不下。”
“那你就打地铺吧,反正你们训练的时候草地泥地都睡过,打个地铺也没什么。”
韩景沉:这真的是他亲妈?
于是,韩景沉就留下来打地铺。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裴曼宁睡觉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总感觉院子里有什么声音。
她被惊醒了。
大概是经常喝须弥界溪水的缘故,她的感官很敏锐。
起床看韩母睡得正好,也没敢弄出声响。
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一条窗户缝,院子里竟然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在往身上浇水。
正好是月中,白天天气晴朗,晚上也没有云,一轮圆月还悬在天际,皎洁的月光如浅浅的流水一般,倾泻而下。
男人只穿着背心,露出线条优美的强健肩背。
月色下,整个人的轮廓被光影剪裁得棱角分明,光滑平整肌肤被水光裹上一层水膜,因为光线暗,显得有点偏古铜色,每一块肌肉和每根线条,都充满男性的野性。
精壮有力的身体呈现完美的流线型,手臂上肌肉微微隆起,下半身穿着一条裤衩,短裤下沉甸甸的鼓起。
裴曼宁双脸红得滴血,头顶都快冒烟了,又惊又羞,立即把窗户关上。
韩同志怎么能在院子里冲澡啊?
她关窗户发出轻微的声响,韩母睡梦中皱眉呓语了两声,吓她一跳,然后又睡过去了。
裴曼宁松了一口气。
脸色还带着几分热意,有点气恼,抿着唇,也爬上床继续睡觉。
院子里。
韩景沉浇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厢房的方向,皱起眉峰桀骜的眉毛,他刚刚听错了?
现在是早上五点半,天还黑着,月亮都还挂着,应该都还睡着吧?
不过醒了也没事,他身上还穿着衣服。
有了前车之鉴,这天晚上,没有盖被子,也没有睡枕头,韩景沉倒是没有失眠,不过强大的生物钟,还是让他早早就醒了。
跑了步回来,热出满身的汗,趁着天还黑着,抓紧时间冲个澡。
这个院子里,除了裴曼宁睡觉的厢房,隔出来了一个小隔间有个浴桶,也没别的地方可以洗澡了。
打了两桶井水,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汗水冲干净,他就回屋里换了身衣服,仍然是简洁利落,挺括的军装,修长的手指咔哒一声扣上武装带,戴上帽子。
他这人,属于那种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
直到吃早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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