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皇上如此对你,你以后在朝中更是要尽职尽责,小心谨慎。”宋菀语重心长地
说道,她年纪越大,越害怕这官场里面的事情,总觉得这皇上对平安这么好,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不假,有深厚的情意也不假,可从皇上登基到现在,给平安的赏赐都是百年来头一份儿,这让她有些惶恐。
“儿子知道,您放心吧。”夜煊知道该如何在朝廷中生存,他从小和皇上在宫中长大,也跟着学了不少。
“平安啊,皇上至今都没妃子吧?”宋菀问道。
“没有,皇上一门心思都在朝政上,从未和我说过喜欢哪个姑娘,登基一年了,也没充实后宫,大臣们对此颇有微词。”夜煊若有所思地说道,不明白他娘为什么要问这件事。
“皇上还年轻,但皇嗣非常重要,大臣们有些建议也是应该的。”宋菀皱眉,见他并未有什么异样,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问题出在皇上自己身上,平安并不知情。
宋菀叹了口气,只看皇上给平安和卿卿赐婚一事,便可看得出皇上的气度,想来她也是不用担心那么多的。
她只盼着一家老小平平安安就好。
两年后,赵卿卿又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夜延。
三年就得了两个孙子,宋菀别提多高兴了,在二孙子满月宴之后,她又请了赵瑜过来,拉着春寒一起坐下,三个人一起吃饭。
春寒有些惶恐,但拒绝不了她的命令。
“今日我们三个人一起喝点儿酒,说会儿话,二十多年了,从那时候走到现在的,也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要不是齐然走得早,我们如今还能有第四个人啊。”宋菀叹了口气,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齐然是在夜沧澜去世的第十年,战死沙场的。
“是啊,一晃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从前那些事儿就像是昨个儿发生的,不过我这脸,可比不上年轻的时候了,一摸啊,都是褶子。”赵瑜笑了起来,还真抬手摸了摸脸,又有些失落地把手放下。
“小姐,赵太医,你们都是有福的人,如今你们都是做奶奶、姥爷的人了,以后就等着享受天伦之乐吧。”春寒笑着说道,她从小跟着小姐,这一路发生了太多事,生生死死地走过来,如今只能坐在这里感叹了。
“我们相识这么多年就是缘分,来,干杯,祝我们都健健康康的。”宋菀举起酒杯,笑得眼睛眯起。
“好!干杯!”
春寒和赵瑜也举起酒杯。
三个人的酒杯碰在一起,酒水微微溅出来,就像是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时光。
半年后,冬天又来了。
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宋菀已经病了大半个月了,起初只是小小的风寒,可不知为何,越来越严重。
她整日躺在床上,喝着苦涩的药汁,感官都渐渐模糊了,但脑子却愈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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