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股子破坏欲体现在别处,不会伤她,也能让他满足。“啪啪啪——”
起初这两瓣屁股白生生的像是馒头似的,有时到后面的劲头就被他扇的“啪啪”作响。
“啊、啊……”
屋内拍打声连绵不绝,那翘臀被他扇的弹起,白生生染上了绯红。
温宁是疼的,可火辣辣的又带来更多的刺激感,激得她高潮几次,他大掌落下,撞得也越狠,是有一股要将她撞碎的势头。她叫着,喘着,呜咽的一会儿让他快点,一会儿求他轻些。
有时她沉醉于此,被他抛进跌宕汹涌的浪里,如何也好,喜欢与他纠缠,被他挤压,再用力点也无妨。
“谢沛、谢沛……啊、要到了……好麻啊啊……”
她好像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征服他,被他征服,都好。
事后,如果太粘腻,他们会再去冲个澡。她心里头还是害怕的,但是她会装作无意地跟他说话,不论是什么谢沛都会回应她。
有时她出来了便见他在书桌上写他那本“杀人日记”。
“写好了吗,睡觉了。”
“好。”
他几乎是无条件的迁就她,温宁从未见过他生气的模样,她心里对眼前这个男人也几乎没了惧意。夜里,他又开始梦呓,这是温宁第二次听他讲梦话,他每每似乎很愤怒,紧紧抓着他那只伤痕可怖的手臂,温宁仍记得他说,那是他唯一的报应。
她不太想关心别人,可每当如此,温宁看着他,她就觉他可怜,至于为什么,她还不了解。
第二日,谢沛接了个电话迟迟没出来,她站在门栏那等他。
“你好。”
身侧一道陌生嗓音,她转头时愣了一下。向她招呼的正是她之前撞过的那个男人。
“你、你还记得我吗??”
他嗓音颤抖的明显,整个人的动作也是慌张。
温宁佯装上下打量他随后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不太记人,我有些脸盲……”
男人表情僵在脸上,半响向前一步有些激动,“是吗、我是前些天在你们店里那个!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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