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提示_嫡子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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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明湛笑问,“冯秩,你父亲喜欢什么?”

  冯秩倒也落落大方,“家父偏爱古字画。”

  明湛取了笔,掀开帐目,写下一组组数据。

  这种事,他当然不会去问魏宁,魏宁也没义务告诉他这等朝廷秘辛。不过明湛总能猜出三分,盐课上所涉,无非就是银钱罢了。

  明湛直接将十五年间各盐场的盐课以年份产量画了坐标曲线图来比较。

  明湛渐渐地抿起唇,眉毛微蹙,“怎么会这样?”

  范维与冯秩也都有些震惊,明湛已经合上帐册道,“这件事,谁都不准出去乱说。”

  “是。”

  明湛靠在太师椅上,轻声道,“盐课上油水重,只要脑子没问题,皇上定是派心腹前往。两淮总督巡抚,盐课上的官员换都换了好几茬,谁能在这上头把持十几年呢?”转眸看向范维冯秩两人道,“十几年前,几位皇子都还小呢,也涉及不到帝位之争哪。”

  “世子,这不是太巧了么?去了零头儿,每年递减百八十万两,到如今正好十五年,盐课上比最初少了近千万两的银子。”范维道,“哪怕有人做手脚,这手脚做的了太简单的些,倒像是……”

  范维冯秩相视一眼方道,“倒像是刻意做出来似的。”

  明湛垂眸,温水煮青蛙,十五年前,盐课上能有上交约摸两千万,第二年少了八十来万,这个数字相对于基数几乎可以忽略;第三年与第二年持平,接下来十几年,盐课上的银钱一直在以几十万的数字递减,直到今日,盐课只得千万银两,朝廷难以维继。

  谁会花十几年的时间做这样显而尽见的局出来呢?谁又有这样大的本事使唤的动盐课呢?

  明湛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凤景乾,不,不是,凤景乾是苦主,没有银子,朝廷寸步难行。没有哪个皇帝会神经到拿盐课开玩笑。

  凤景南?当然也不可能,这兄弟二人关系算是不错,可是互相防范甚深,凤景乾不可能让凤景南的手伸到两淮盐课上去。凤景南自己也知忌讳,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

  那朝中的世家名门?

  明湛浅笑,盐课里的水,他还没趟进去呢,倒又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

  节日快乐……

  明湛睡觉如同做人,极不安份。一会儿踢腿、一会儿磨牙、一会儿说梦话,一会儿咂吧嘴,烦的凤景南只想将他扔出去。

  一会儿明湛挤了过去,咣当一条腿砸凤景南身上。

  凤景南大恨,扳开明湛的腿撂一旁,决定下半辈子都不能让明湛再跟他一个房间休息。

  凤景南几番在即将入眠时被砸醒,纵使泥人儿也要火了,伸手狠狠给了明湛几巴掌,明湛迷迷糊糊的咕囔了几句,翻身继续睡。

  第二日,明湛半边屁股都是肿的,气吼吼的问精神倦怠的凤景南,“你半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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