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西她一个月大概能收到三四次,内容奇奇怪怪,有的会唐突地问她有没有对象,有的人干脆连名字都不写。
唐棉把书包放到沙发,先展开纸条。
贺烛就在旁边。
他比她更熟悉这些学校里常见的表白方式,眉心拧紧,直接把信封从她手里拽了出去。
纸条她捏得紧,没能得手。
贺烛扬了扬手里薄薄的信封,老大不痛快地说:“谁给的?”
唐棉:“不知道,还没看。”
贺烛脸沉下来,伸手:“纸条。”
唐棉佯装听不见,迅速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
【明天放学,二号楼花坛见】
刚看完最后一个字,手里的东西就被粗鲁地夺走了,贺烛看清纸上的字,冷冷地啧了一声,抬眼盯着她:“你要去?”
唐棉也没生气,说:“不啊,晚上时间那么短,只够陪你。”
贺烛脸色稍霁,将纸条攒成一团,不客气地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唐棉瞄了一眼,没发表意见。
毕竟纸条没署名,她都不知道该回复给谁。
目光随后探向贺烛手里的信封,唐棉平静地开口:“信你不能扔,这样不礼貌。”
“是么,”贺烛眼中酝酿起无名的火气,声音透着凉意,“你当我面看情书就礼貌了?”
唐棉撇撇嘴:“很少有人给我写情书。”
“……”贺烛望向垃圾桶的位置,语意不明,“也对,都是直接告白。”
唐棉迷茫:“没人跟我告白啊。”
贺烛幽幽看着她。
见她满眼困惑,想起这人粗壮得不同寻常的神经以及一根筋通到底的脑回路,忽然明白了什么,扯了扯唇:“那就更没必要看了。”
唐棉皱眉:“不行,要回信的。”
她在这种事上格外认真固执。
空气逐渐凝固,四目相对。
贺烛先移开目光,面无表情地把东西还给她,然后大步走进卧室,用力关上了门。
唐棉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儿。
不过每次唐父唐母吵架,他们一发火,她跟唐白就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自己,唐白说这种时候,旁人越说越错,闭嘴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唐棉望着卧室的方向,想等里面的人火气消一消再找他。
拆开手中信封。
写信的人留了名字,她认识,是班上的体委,唐棉蓦然想到不久前听到的对话。
【体委眼瞎了才会喜欢那种人。】
哪种人?
唐棉忐忑地展开信纸,从开头慢慢看下来。
纸上内容很短,前面大部分都是在夸她学习好,长得好看,最后才说正事,问她周末有没有时间,能不能一起去图书馆学习。
所以前面客套了半天,只是想让她帮忙补习么。
唐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翻开书包,找出一张演算用的白纸,正准备写字,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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