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大可除去行礼,一句话都不说!”
“……”
张书芝一噎。
又听苏梨叹着气对她说:“你们好歹也是在赤子书院里面读了几年书的人,胆识哪是寻常人能够相比的?所以你们只要以平常心来面圣即可,不用搞得太过紧张。”
张书芝想了想,觉得苏梨说的有道理,也就在朝厉华堂看了一眼后,稍稍冷静了下来。
而厉华堂此时坐在厉清酌边上。
等到他们情绪都平稳下来了,厉清酌突然问了厉华堂一句,“堂儿你以往好似说过不喜为官,如今呢?”
厉华堂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放下了筷子,神色极为认真的琢磨了一番,才道:“我们在江南时的先生与我们说过,人人都道官场是个官官相护肮脏不堪的地方,但若是有才情有能力之人都避开官场,那就无人去替老百姓伸冤维持正义了,故我决定亲自去看看那官场究竟有多肮脏多不堪。”
也就是说,他是打算为官了。
厉清酌定定看了厉华堂一会儿,才对他说:“你父亲定会支持你的。”
“嗯!”
厉华堂应的有些兴奋。
父亲母亲从前是希望他能继承家业的。
不过,还有弟弟在,即便是他为官去了,家业也可以由弟弟来继承。
此后,到了亥时末。
君玉就从宫里回来了。
除去此前就说了会来他们阮府的闻人煜外,还有凤灏凤钊父子俩。
凤明也跟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苏梨那些楼子铺子里面的人,还有傅家班的所有人,也都大抵全在阮府里面了,整个阮府是格外的热闹。
因此闻人煜在摆手示意面前的人都起身后,冲着苏氏说道:“眼下这阮府,可是比之从前慕洵还在的时候,都还要热闹上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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