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母后送信,害的我被抓回京,又关了禁闭,夏大将军真是好狠的心呢!”
夏渊笑的一脸轻松,“这事你怪不得我,太后给我下了死命令,我也是奉旨办事。”
郦阳公主狠狠瞪了他两眼,“小时候我可没少给你俩打掩护,让你们背着母后出宫玩耍,长大了你们倒一个比一个听母后的话,怪不得现在就我一个人受罚了呢。”
夏渊和元丰帝齐声大笑,三人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的时光。
彼时夏渊是软禁的人质,元丰帝是不受宠的庶皇子,而郦阳是最受宠的嫡公主,三人常常玩在一起,两个男孩子正是好奇心爆棚的年龄,难免行为出格惹怒皇后,而郦阳自诩有皇后的宠爱,有恃无恐的替他俩顶包,让俩男孩子免了不少责罚。
但次数太多,皇后也看出了问题,唯恐自己的傻女儿和夏渊沾上关系,遂给他下了死命令,务必和郦阳保持距离,这也是当年夏渊能顺利回到边关的一个原因。
可谁知郦阳竟混在朝廷派往边关的使团里,就为见夏渊一面。
太后知道后震怒,直接关了她半年的禁闭,太后这次真是下了狠心,当真关了她五个半月。
这才第一天出来。
收了笑声,夏渊不免担忧,“你这刚出来就见我,太后知道了不会又把你关起来吧。”
郦阳指了指元丰帝,颇骄矜道:“不劳将军担心,皇兄带我出来的,自然会帮我打掩护。”
夏渊抬睫看了元丰帝一眼,元丰帝眸光微闪。
香桃坐在夏渊的下首,听他们回忆往昔,也插不上话,又不能走,百无聊赖的看窗外花丛中彩蝶嬉戏。
郦阳公主瞥了她一眼,状若无意道:“这屋里伺候人的不行啊,我和皇兄来了半天了,说的口干舌燥,也没人给上个茶。”
香桃随便听了一耳朵就知道郦阳公主是在说她,她虽不知道在这里怎么煮茶,倒是个离开的好机会,站起身刚福了福身子,就见夏渊伸胳膊拉她坐下。
“这屋里伺候人的是我,陛下、公主稍安勿躁,我现在就端茶过来。”
郦阳公主的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元丰帝亦微微侧目,夏渊神情自若的去了膳房。
夏渊一走,香桃更扎眼了,郦阳公主毫不顾忌的上下打量她一番,转脸对元丰帝道:“你可见怀瑾伺候过人?”
元丰帝看一眼对面的香桃,轻笑,“这里是怀瑾打算隐居之所,行事自然和府中不同,所谓隐居,必然是回归自然,事必躬亲,若还弄一堆人伺候,那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生活而已。”
元丰帝对香桃颇有好感,他知道郦阳想针对她,遂说了一大堆话替她解围。
香桃忙起身道:“妾身失职,现在就去换将军。”
终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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