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就可以宣读遗嘱。”
“谁?姜予念?!”
姜予念的名字一出,众人皆是惊讶,因为根本就没想到遗嘱迟迟没有宣读,是因为姜予念也是遗产继承人之一!
“凭什么?江叙都和姜予念离婚了,她凭什么能分老太太的遗产?”江林激动地说着。
“对啊,姜予念有份害死老太太,根本就没有资格!”
“那这么说来,江叙江停他们都没有。”
一大屋子的人因为姜予念也是遗产继承人之一,便吵闹了起来。
吵到江叙根本就不想说话,让他们去说吧。
就是看到此情此景的时候,江叙觉得很悲哀就是了。
以前总听说别人家里出现争产风波,亲人转头就恶言相向,甚至是买凶杀人。
江叙觉得这些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在自己家里。
可真的在利益面前,他们又露出了贪婪丑恶的嘴脸。
而且,宣读遗嘱这件事,真的避不开姜予念。
再次听到姜予念名字的时候,江叙表面平静,但是内心多少会有些波动。
就算强行压下那些所谓的感情,所谓的恩怨情仇。
但有时候,一个人的名字,往往是最大的咒语。
没有任何原因。
江叙坐在轮椅上,目光冷淡地看着快要将屋顶都掀翻了的江家人。
若不是盛亦开口,估计他们真的能吵到不眠不休。
“各位,遗嘱是在老太太十分清醒的状态下立的,当时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两位公证人。而老太太的遗产,按理来说,可以分给任何一个她想分给的人。”
戴着眼镜的盛亦用最清醒的眸子,看着在场的人,表现人生百态。
“这是我们江家的事儿,你一个律师插什么手?”有人冲盛亦吼道。
盛亦见怪不怪,不生气,只说道:“如果你们讨论完毕,那么现在我开始宣读遗嘱。”
盛亦根本就没理会他们的吵架,他的工作是宣读遗嘱,并且严格执行遗嘱上的所有。
并非是居委会大妈来给他们做调解工作的。
盛亦打开律所遗嘱专用密封文件袋,宣读遗嘱。
……
江叙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人生中的这一天。
失望?
遗憾?
愤怒?
有人质疑遗嘱的公正性,表示一定会起诉要求重新分配老太太的遗产。
有人心满意足,不争不抢,给多少是多少。
不过是一个遗嘱,就撕下了江家和谐的伪装,陷入了无尽的争吵当中。
江叙疲惫不已,在庄迟推着轮椅,送盛亦出江宅的时候,跟盛亦说:“抱歉盛律师。”
“没关系。”盛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做这份工作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放心,今天在江家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守口如瓶。”
这点职业操守,盛亦还是有的。
江叙点头,相信盛亦。
但江叙知道,这事儿不从盛亦嘴里传出去,得从刚刚客厅里的那些人嘴里传出去。
仿佛他们不知道江家的团结对一个家族来说,有多重要。
他们只想赶紧从江家脱离出去,想自立门户,想成为第二个江家。
真的是可笑又愚蠢的想法。
“对了江公子,我先前联系姜小姐的时候,她找了律师来委托继承遗产,她……”
“盛律师,我送您出去。”庄迟适当地打断了盛亦的话,因为知道自家上司并不想听到姜予念的名字。
盛亦是个明白人,很快收了刚才想说的话,颔首,“那江公子,我先告辞。”
江叙点头,“那我就不送了。”
江叙目送盛亦离开。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残阳染红整片天空,壮阔又悲寂。
江叙一人坐在轮椅上,心里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等什么时候他们再提起姜予念,他内心真的毫无波动,就是忘了她的时候。
前妻难哄:教授追妻请排队。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
请收藏:https://m.weixiaobao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