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封禀笔都是爱答不理的。”
“还有还有,五皇子如今已经是铁板钉钉的新帝了,所有人都给五皇子送东西,只有掌印给娘娘送来一个玉佩。”
英景越听越觉得头疼,连连敲着桌子打断她的话,仔细打量了一下桃色,这才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忽悠道。
“你看错了!”
他斩钉截铁说道。
桃色一头雾水,圆滚滚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那玉佩是娘娘找掌印谈事落在那边的。”他倒打一耙,迅速说道,“你好歹是娘娘的贴身大宫女,竟然连娘娘的玉佩都不识的,以后做事可要当心了。”
此话一出,桃色顿时心虚,捏着手指,小声说道:“这样啊,衣服玉佩都是柳行姐姐弄的。”
“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应景话锋一转,生硬解释道,“娘娘和掌印如今已经结盟,这些算什么,不要胡乱瞎想。”
桃色啊一声,眨眨眼,犹豫问道:“是,是吗。”
“自然!”应景信誓旦旦地说着。
桃色松了一口气。
“这就好!”她拍了拍胸脯,大大咧咧地说着。
“我还以为娘娘和掌印就跟宫女和小黄门一样了呢,虽然说不出什么道理,可我总觉得不好,对娘娘不好,对掌印也不好,可能对小皇子也不好。”
她乐呵呵地笑了一声,英景吓得又是咳嗦了一声。
“没事就好。”她脸色已经恢复正常,“那我去和柳行换值啦。”
英景目送桃色蹦蹦跳跳地出了院子,脸上笑容缓缓敛下,最后沉重地叹气了一口气。
作为瑶光殿和始休楼的递话人,娘娘和掌印如何相处,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娘娘在以身饲虎。
那掌印呢,是在隔岸观火吗?还是,另有所图。
他心思沉重地想着,只寄希望于两人都能平平安安,和睦共处。
————
明沉舟之前忙得脚不沾地,脑子变没有多余的事情,可一旦闲下来,那日湖边谢病春的话便清晰地在耳边围绕。
——“娘娘可准备好代价了。”
那一日,她终于无比清楚谢病春到底要什么。
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放肆而炙热的目光。
从小到大,她在许多人的注视中感受到这样的视线,可第一次觉得这种目光并不讨厌。
大概是谢病春目光灼热但神色太过冰冷,与其说他在打量一个女人,不如说他在评估一个事态,且这个代价她早有预感,也早已准好准备。
她既然选择依附于谢病春,想要往高处走,自然也明白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
谢病春是她的助力,也是她的跳板,一时低头并不让她觉得羞耻,而且,他一个阉人能做什么。
明沉舟摸着下巴,权衡利弊后只觉得这个买卖不亏。
只是这个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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