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有闲心地开了一个玩笑,没心没肺。
“昨日掌印的态度,我还以为掌印当真对我有啥想法。”
“不是为此事,那娘娘为何拦着奴婢。”英景只觉头皮发麻,小声问道。
明沉舟抱臂,冷笑一声:“让你见证一下。”
英景敛眉不语。
“我,亲手摘的,你下次回话可别记得特意强调一下。”
英景闻言,不得不小声解释着:“掌印从不问奴婢,娘娘的私事。”
明沉舟扬扬眉,明显不信。
英景抿了抿唇,小声说道:“掌印每次让奴婢去司礼监,不过是处理公事,从未谈及私事。”
明沉舟也不知信了没信,大咧咧地挥挥手:“那你下次主动和他说这个事,让我显得真诚一点。”
英景无奈点头应下。
“行吧,今日不是你上值,特意过来是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英景脸色严肃。
“是,四位侍读或多或少都提及到掌印。”他沉声说着,“其中以胡承光最为激烈,夏义提及次数最少,其余两位白荣行和沐辛则是从策论中提及更多。”
明沉舟古怪地笑了一声:“倒是符合各自的立场。”
“然后呢?他们可有提及太皇太后和内阁?”
“也有,胡承光性格最是刚正激烈,对司礼监,内阁和太皇太后都不假颜色,每每都要求万岁尽快亲政,肃清朝堂。”
“果然是敷文书院出来的学生,早就听闻罗松文性格刚正,嫉恶如仇。”明沉舟摇着扇子,笑说着。
英景点头:“胡承光说这些话从不遮遮掩掩,看来也是光明磊落的性子。”
“其余几人呢,都是背着他人说的吗?”
“夏义最爱讲孝道,是以提及太皇太后次数最多,其次提及最多是内阁,因为他是明德十年的第十三名进士,那年主考官正是郑相,两人多年来一直都有联系。”
英景对这些人的身份背景早已了如指掌,对朝堂明争暗斗也看得清楚。
“他偏郑相,立场上对万岁还算认真。”
“其余两位呢,是不是对掌印颇为不满。”明沉舟笑问着。
英景脸色凝重点头。
“他们对司礼监态度最为激烈,也最是抗拒,但他们很少主动谈论掌印,只是打着司礼监的名义,但每每在万岁提出问题时,对司礼监总是不掩恶意。”
两人都是清流出生,一边厌恶,一边自持身份,乃是清流一贯的做法。
只是这种高傲的态度,这些年并没有让他们在面对司礼监时讨到一点好处。
“那他们对胡承光作为帝师可有意见?”明沉舟沉吟片刻后,问道。
“那倒不曾,胡承光国子监出身,且是罗松文的爱徒,学问乃是一等一的好。”英景解释着,复又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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