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带头,公主府的下人们人不少,整齐划一的来这么一下,差点唬的徐老夫人往后跌一跤。
徐婉宁心下满意,牌面还算可以,至少徐府的主子、下人们这会儿都跟呆头鹅似的。
她挽着公主娘的手,等康宁长公主叫起了,扬声道:“难得你们有这一份心,该赏,每个人多发三个月月例,至于吴叔,我记得你媳妇以前是我娘亲的大丫鬟,很能干的人,如今静心院正缺人,让她做个管事娘子可使得?”
这是徐婉宁早计划好的事,徐嬷嬷在天牢自尽,徐老夫人控制静心院的臂膀就断了。
她可不想再被塞进来一个徐嬷嬷之流的人,尽快补上这个缺最要紧,而大拂冬如今正合适。
吴显谢恩之后,带着长公主府的下人们离去自是不提。
因着声势不小,引得周围的官宦人家观望和打探。
徐府的下人们蠢蠢欲动的,恨不能将前头的主子们挤到一边,冲上去恭贺县主得封爵位。
几句吉祥话就能赏三个月的月例,天上掉银锭子的事!再有,十几年过去,下人们的印象里长公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反正也一样是要当人家儿媳,上孝公婆下顾夫君,请安、管家桩桩件件的事和别家的媳妇儿没什么不同。
可今日打眼一看,比自己强的多的下人们,那样恭顺崇敬的参见康宁长公主,徐府不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被狠狠的洗了洗脑子。
原来,有些事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徐婉宁将众人的反应收在眼底,意料之中的事,情绪倒没什么太大的波动。
她这才将装着圣旨的匣子从马车中捧出来,却不进府,只看着徐言昭道:“父亲,好像还缺了人。”
有完没完了还!
徐言昭看见徐婉宁就觉糟心的很,袖袍一挥挺不耐烦的:“你三叔不是还病着?就这么着吧,香案也摆了,赶紧将圣旨迎进去,这许多人堵在门口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母亲,父亲的意思是,皇舅舅下的圣旨是笑话?”徐婉宁有些不解的去看康宁长公主。
这圣旨里含着的可是兄长和母亲对爱女的期许,康宁长公主再对丈夫有情谊,此事也冷了脸:“夫君慎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言昭可不敢对陛下不敬,一脑门子官司:“三弟确实不方便,总不能将人抬了来!”
“父亲此话大谬,三叔当初坐牢是因为什么?如今又不接圣旨入府,传出去还以为他对皇室有所怨恨,到时候追究下来,关大牢、流放还是斩......哎呀,祖母您说呢”徐婉宁挺为府里人考虑的样子。
夏氏吓得腿软,她可不想守寡,立即哀求婆母:“母亲,宁姐儿说的是真的吗?要不......夫君其实也不是不能走两步,小心搀扶着就是了。”
徐老夫人也白着脸,是被气的:“还不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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