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那些普通的城卫兵可以比拟的战士,裸露的皮肤上尽是伤痕散发出凶悍的味道,如狼似虎的眼神带着凶光扫着眼前的商人们,更别说他们身后背负着奇形怪状如同月牙的巨大弯刃,如此怪异沉重的兵刃就算是挥动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是杜伯尔先生。”
“为什么大家都怕他?”维克托眯着眼睛看着这张有着熟悉痕迹的面孔。
“这么有名的人,你居然不知道?”安东里奥有些惊讶。
“初来乍到,不知道也不奇怪。”
“这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安东里奥压低了声音。
“哦?”
“听说过大商人斯波坎吗?”
“没有。”维克托眯着的眼睛仿佛透出了鏡光。
“十五年前,老斯波坎是这里出了名的大商人,那时这附近有一条街都是属于他的。”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时杜伯尔是他的管家,就和你一样年轻。”
“您这是在夸奖我吗?”
“我瞧您可没有他那么狠毒的心肠。”
“发生了什么?”
“他当上管家不久,老斯波坎就死了。”
“他杀的?”维克托握紧了拳头。
“据说是失足从楼梯上滚下来,对于一个快死的老家伙,结果可想而知,可是又有谁信呢?只是没有证据,况且那个斯波坎也很老了,”
“然后呢?”
“接着就鏡彩了,老斯波坎有十几个子婿和亲戚闻讯前来奔丧,但是没有一个活着到达,有的是乘船时船触礁沉没被淹死了,有的是在旅店中过夜,半夜旅店失火活活被烧死了,还有的是在路途中被流浪的盗贼杀死了,更夸张的是斯波坎的侄儿,晚餐的时候被一根鷄骨头给噎死了,总之就是因为各种原因都死了。”安东里奥声銫俱全地描绘着。
“您的意思是说,这个杜伯尔杀死了老斯波坎,然后又杀掉了他所有的血脉,最后他继承了他的家产?”维克托嫫着下巴。
“要是老斯波坎的家人全死光了,这份家产最大的可能是被充公,怎么也落不到他的头上,无数人盯着这块肥肉呢,最后还有一个人活着,就老斯波坎最小的儿子小斯波坎。”
“杜伯尔软禁了小斯波坎,然后用他的名义接管了老斯波坎所有的家产,我说的对吗?”维克托恍然大悟。
“对咯,就是这个方法。”安东里奥拍着手。
“小斯波坎就这么听话?如果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杜伯尔,那么离死也不远了。”维克托疑瀖。
“听说那个小子从小开始就傻傻愣愣的,不是吃就是睡,要么就是玩女人,而且极听杜伯尔的话,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当养了条狗。”
“估计是这个理。”
“只杀了十几个人换来了这么一大笔的家产,真是个合算的买卖。”维克托感叹。
“您说的可真轻巧,杀人可不是杀鷄杀鹅说杀就杀,况且那可不是普通的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富甲一方,他们随身还带着护卫仆人还有奴隶,林林总总加起来起码死掉了几百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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