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巴巴地继续往下掉。
太太终于说话了,“春枝,我觉得这几年我将你养在身边,把你身上的魄力都养没了,这怪我,许是我太窝囊,叫你跟着我也窝囊了起来。想当初,你都能为着他随我远走澳门,那份魄力我着实敬佩,可现在就只会哭……”
还是太太了解我,我最受不得人激,当下就咬了牙决定必须做点什么。
我还在发愣,太太和老爷已经站了起来,想是要回卧房歇息去了。
太太路过我身旁的时候,伏在我的耳边小声道:“男人和肉包子差不多,得趁热吃。”
我还是听见了老爷在前头发出的闷笑声,果然是近朱者赤,太太跟着老爷也学坏了。
我红着脸不知所措。
义三篇:哭瞎,我得找那女人叫她负责。
我和义五干了两瓶酒,一瓶白的,一瓶红的,喝的晕乎乎的携手回了家。
义五和茵内斯已经成了亲,少爷给他买了套公寓,就在洋房对面的那条街上,我和他在路口道了别,吹着口哨往洋房那边去,一面感慨着自己如今的处境,一面艳羡着义五的齐人之福。
听说改了名的雪俏,和一个高鼻子的老外导演订了婚,我前天还跟义五商量,要不要给她送贺礼去,好歹她救过我的命。
义五的答案是爱去不去,说我粘粘糊糊的不像个男人。
我觉得义五那小子是觉得自己成了家,而我还没有,就长了能耐,总是有事没事的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训我。
我……成家算什么,老子可是休过妻的人。
再一想,就是我乐意送,她可能也不乐意收,我他妈还真像义五说的粘糊的不像个男人。
没办法,小时候,有个算命的瞎子给我批过命,说是我这一生对谁都是忠厚仁义的。
我觉得是他害了我,批命事件导致后来我一直拿“忠厚仁义”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直接造就了如今的我。
我从侧门进了洋房,没敢开灯,摸到了自己的房间。
脱了西装,就准备上床。
不想洗澡,反正也不会有人嫌我臭。
我这就甩了鞋,躺在了床上,可明明是挺大的床,怎么突然变窄了?
我下意识往里摸了摸,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摸到了一只滑溜溜的手,现在那只手拽了我的衬衣领子,我睁大了眼睛一看,居然是春枝。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就见春枝那在夜间还会发亮的眼睛转了又转,突然就给了我一耳光,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臭男人。”
我心里有点儿火,酒醒一半,问她:“我怎么就是臭男人了?”
又一想,不对,我是不是得先问她深更半夜的躺我床上想干啥!
正想开口,那丫头疯了一样,趴我胳膊上吭哧就咬了一大口。
疼啊……疼的我倒抽了好几口凉气,咧着嘴问她:“春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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